立刻就會放他出來。
隨著太白金星的離開,天庭開始運作起來,無數下界仙門涌動起來。可惜,在犀牛賀州和南瞻部洲,天庭的爪牙深入總是有些困難。
以至於還得天庭堂堂太白金星出面,降下分身處理,簡直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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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嘚的馬蹄聲在山林石路上響起,又被呼嘯的山風吹的消散。
此番出世,孫悟空明顯改了性情,路上沒有打死剪徑的蟊賊,也就沒有了反叛師父回花果山的事兒發生。
也因此,令南海觀世音菩薩失去了用緊箍咒坑猴子一把的機會。
見省下了一個緊箍,觀音菩薩得了便宜便也沒有多說什麼,匆匆看了一眼就回南海珞珈山享福去了。
卻說孫悟空牽著白馬,以小部分心神行屍走肉般的帶著唐僧西行。
連行數日,正是那臘月寒天,朔風凜凜,滑凍凌凌。
道路越發崎嶇難行起來,若是遇到落雨,娘親哩,那白馬少不得在結冰的山路上走三步滑一步。
但猴子無所謂,他壽命悠長,熬死了白馬熬唐僧,死乾淨了說不定就不用西行哩。
這一日,走到懸崖峭壁崎嶇路,迭嶺層巒險峻山。
山巒深淵之中,忽然隱隱傳來唿喇喇水聲。
唐僧口中饑渴難耐,便問悟空道:「悟空,是那裡水響?我甚是焦渴,快去打些水來與我喝。」
行者有些木訥,半晌才接到信號,反饋道:「我記得此處叫做蛇盤山鷹愁澗,想必是澗里水響。你若是渴了,這就帶你去水邊,飲一飲這裡的山泉!」
不多時,行者牽馬下山,到了一處水澗平緩處停下馬來。
又伸手將玄奘拿了下來,從行李里翻出缽盂,問他是自己去喝水,還是徒弟幫他打水。
玄奘剛想擺一擺師父的威風,但是想起剛剛悟空「扶」他下馬的手勁兒,便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只得自己朝山澗那邊走去。
那白馬也是乖覺,感覺到口渴,便隨著玄奘一同前往。
人馬到澗邊,玄奘看了番景色之後,便俯身用缽盂盛水,大口痛飲。
正喝的舒爽之時,只見那澗當中響一聲,鑽出一條龍來。
長開腥盆大口咆哮一聲,顯然在專門考量了一下玄奘與白馬的體型,思考了一下兩者的味道。
最後打定了主意,推波掀浪,攛出崖山,大嘴一張朝玄奘和白馬悶了過來,顯然是想將一口吃兩個胖子。
此時若是猴子還是完整的猴子,必然可以丟了行李,搶回師父。
但是。
猴子已經不是原先的猴子了,反映速度明顯慢了許多。
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反倒是白馬先一步驚覺,仗著自己長著四條長腿比唐僧跑的更快些,嘶鳴著從水邊逃了開去。
僅留下玄奘痴痴呆呆的嚇傻在了溪澗岸邊。
等到猴子上前救援之時,早就被惡龍連人帶衣服給一口吞下肚去,至於缽盂可能是硌到了龍牙,被噗的一聲吐在岸邊。
白馬逃到高阜上,警惕的看著平靜下來的水面,早就不見了惡龍蹤影,想來是在水中潛游。
猴子渾身一個激靈,徹底將神魂喚了大半回來,一雙火眼金睛來回逡巡。
看了兩眼後,恍然道:「噫!俺難過個啥哩!不過是露水師徒,死了便是死了,落得一身輕鬆,不如回俺的花果山去也!」
想罷,他感覺渾身輕鬆,駕起雲頭就直奔東方而去。
白馬有些迷茫,騎著自己的光頭兩腳獸已經被吃了,這個長毛兩腳獸也不見了。
那豈不是意味著——自由!
在稍稍確定這一點之後,白馬不用揚鞭自奮蹄,咬掉身上的鞍轡,嗅著自由的味道就要追尋而去。
可世間最難獲得的便是自由。
就在它前肢揚起,長嘶一聲之時,剛剛離開的毛臉雷公嘴和尚倏忽又出現在它的面前。
抓耳撓腮嘀咕道:「不行,可不能就這麼走了。不然西方的那群傢伙將此事怪罪在我的頭上怎麼辦?我得將那吃了師父的惡
第八章披香殿玉帝罵街 鷹愁澗玄奘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