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刀給少爺,剛才忘了。」把十張五百兩銀票交到知書手中,想了想再拿了張一張一百兩的:「給少爺好好干,這一百兩你拿去跟人分了,自己記得拿大頭,別傻傻的。」
知書笑眯眯地接過銀票:「多謝少爺,小的一定給你辦好。」賈赦又說:「每次幾塊幾塊地買,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知書點點頭。賈赦又想了想:「再買個箱子,少爺有用。你買完後就把東西交到秋菊手中。」
賈赦會到國公府,也沒馬上玉石處理好。他的雕刻技術雖然在前世是登峰造極,但是作為賈赦還是第一次出手,他打算先拿幾塊石頭先來試試,等真的上手了才轉用玉石。賈赦派人告訴陸氏他已回來後,在秋菊服侍下吃過晚飯就休息了。賈赦也沒睡下,兩百年來他都習慣了一修煉代替睡眠。
賈赦如同前幾日一樣早起鍛煉吸收紫氣,在陸氏哪吃過早飯後才到榮喜堂西邊的課堂上課。這是還沒有賈家學堂,那是多幾年後再賈代儒中了秀才之後才開始建成的,賈代儒考了多年後才中了秀才,對於考舉人一部抱有希望,所以在收到賈代善和賈代化兩年準備為族人開設學堂就厚著麵皮自薦。賈代善為了讓兒子進入文人的圈子裡,就請了一位胡性舉人回來為賈政和賈赦進學。胡舉人也希望借著榮國府在下次開進士後為他出力,所以對賈赦與賈政的教導也盡心盡力。可惜賈赦原身不大愛讀書,賈政也被史氏教導成一副看不起寒士的模樣,對胡舉人的教導也左耳進右耳出,胡舉人對此也無耐得很。
每當賈代善問起,胡舉人也不敢明說只能暗地裡告訴他說賈赦應把心思多放在書上,賈政背書到還是不錯,但須磨練。讓賈代善以為賈政能夠替他棄武轉文,所以對賈赦更加失望,心裡更加看重賈政。賈赦踏入課堂,胡舉人與賈政已坐著在哪,賈政一臉不屑地望住他,賈赦也沒理會他,想著胡舉人一躬,說道:「先生安好,學生前些時候偶感風寒,現也康復回來上課。」胡舉人人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便讓賈赦回到他的座位上,等賈赦做好後,就開始了當天的講課。平心而論胡舉人講課一點也不煩悶,他沒照搬著課文一字一字地讀,反而依著課文以說故事的方式講解給他們聽。以賈赦兩百多年所經歷的歲月也不禁暗暗為他點了點頭。
講了近一個時辰,胡舉人便聽人下來,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茶,然後便問道:「先生講了這多久,你們可有什麼要問到?」賈政搖搖頭,賈赦更是沒有問題,笑話他前輩子可在凡人間活了這麼久,雖沒去考什麼科舉,但對於這些四書五經早就滾瓜爛熟了,再有問題他可要拿顆豆腐來撞死。胡舉人見他們都沒問題:「那你們回去就把今天所學都給先生抄上一篇,明兒交上來。」賈赦賈政對著胡舉人一躬,賈政就先離開了,知書和賈政的小廝自會把書具等收拾好。
賈赦走到胡舉人面前:「先生,學生可能向您請教請教?」胡舉人也很是驚訝,在他教學這兩年,賈赦從不向他請教問題。這可是第一次,他點點頭:「可是功課上有什麼不明白?」
賈赦搖搖頭:「學生已把四書五經讀完,學生想向先生請教科舉之道。」胡舉人又是一驚:「你確定?」見賈赦點點頭,胡舉人又道:「哪好,先生就考考你,子曰:好學近乎知,下句是?」
「子曰好學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恥近乎勇。」
「意思是?」
「好學,力行以及知恥是一個品行高尚的人所應具備的美德,好學能讓人增長智慧,力行才能了解人與人的關係,知恥才能夠讓人勇於改過。」
「你可知道先生要表達的意思?」胡舉人含著笑意看著他。賈赦再次一躬:「先生是希望賈赦不會自滿,以為自己讀會了四書五經就看不起科舉。」
「科舉考的不只是四書五經,考的還有對時局的了解,對八股文的精通。如果你還是希望能學習這些,先生會把懂的都交給你。」胡舉人見賈赦堅持,就把八股文的格式以及如何破題,答題的技巧都交了給他。「好了,你都把該學的都學會了,這裡有三道題目,你拿回去練習練習,幾天後再拿來給先生看看。」
賈赦不好意思的問道:「先生怎麼知道學生。。。」還沒說完胡舉人就打斷了他:「你既然都能把四書五經都熟讀了,當然不用天天再來上課,只要你能多做習題,每七日給我一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