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死裡逃生的欣喜,只有對生命完全被人掌控的恐懼。
那兩個人到底是誰?艾米從來就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女人,她逼著自己回憶昨天發生的所有細節,甚至是那種被沁水窒息的感覺,她都回憶了起來。
「安東.科徹,他們要對付的是這個人。」艾米照著鏡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旁的瑪麗安卡沒聽清楚對方說的什麼,有氣無力的問著,「你說什麼?」
艾米看了同伴一眼,「沒什麼,我是說忘了昨天的事情,我們今天會很忙的。」
讓對方知道這件事沒有任何意義,還有可能連累瑪麗安卡。
女人,科徹,艾米很肯定昨天那個人是個女的,再聯繫到科徹,她很容易就聯想到了昨天下午同樣試圖打聽這個消息的艾麗克絲。
『那個女孩兒?這怎麼可能。』艾米在心裡想著。
有時候就是這樣,這種有目標的猜測真的是越想越覺得正確。
對比兩人的身材,雖然晚上這個人穿著很嚴實的衣服,不過從身高和體型來看跟那個女孩兒非常相似。
艾米出了一身冷汗,她不清楚對方為什麼要逼問自己關於安東.科徹的情報,不過想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會不會連累到她?這是艾米的第一個念頭。
她完全沒想要去提醒安東.科徹這個大客戶,因為她清楚無論自己怎麼解釋,這件事對於安東.科徹都是一種出賣,對於出賣自己的人科徹不可能心慈手軟。
『怎麼辦?』艾米在心裡自問著。
她有預感,那個黑衣女人還會找上自己的,如果對方想對付科徹,那麼她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這個認知讓她很想現在就聯繫科徹,告訴他華沙的所有女孩全都來了大姨媽,而且周期是一個月。
但她不能這麼做,因為後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我們是不是應該報警。」瑪麗安卡站在一邊化妝,她今天要把那五十個女孩兒帶到波茲南,很難想像經歷了昨晚那件事情之後她還要做這些工作。
不過相對來說,瑪麗安卡的狀態比艾米好得多,畢竟她沒有被人按進水裡去體驗溺水的感覺。
「當然不行,我們要跟警察怎麼說?」她們這種人當然最好不要跟警察有太多交集,萬一被人注意到真的很麻煩。
瑪麗安卡沒有堅持,「那個人到底問了你什麼?」
艾米麵對這個問題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你還是別問了,對你沒什麼好處。」
這件事她已經決定爛在肚子裡,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否則,昨天那兩個人和安東.科徹都不會放過她。
瑪麗安卡雖然不是很聰明,不過看人臉色早已成為了她的本能,看艾米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問下去了,「好吧,我不問了。」
艾米看著同伴與昨天幾乎天壤之別的狀態,感覺有點氣悶和不平衡,「另外那個傢伙真的沒對你做些什麼嗎?」
她太了解男人了,沒有幾個男人面對瑪麗安卡近乎全衤果的身體能忍下來的,而且昨天那種狀況,她們三個女人根本無力反抗。
「你很希望他對我做什麼嗎?」瑪麗安卡瞪著一雙如貓般的眼睛看著艾米。
「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這不合理。」
瑪麗安卡用波蘭語罵了一句。
「多羅塔呢?」艾米趕緊岔開話題。
「我媽去找給我們裝門禁系統的那個公司吵架了。」
「哈,她要怎麼說,家裡被搶劫了嗎,然後把警察找來?」艾米相當的無語。
「算了,不管她了。」艾米連忙開始化妝,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把那五十個女孩組織起來前往機場,亞當斯已經包了一架飛機。
她必須盯著這些人上飛機,否則上帝都不知道這群碧池會搞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華沙蕭邦機場,亞當斯包下了一架支線飛機,三輛機場大巴停在了停機坪前,車門打開,一群穿著各異打扮妖嬈的女孩兒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些路過的機場工作人員,全都駐足圍觀,妹子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