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理的比喻。」
沙莎微笑著回應。
李牝感應著四周空間的不斷變化：「在宇宙星空生活明顯比星界安逸的多，但想在宇宙星空中成就至高……難度高出了何止一丁半點？星界……才更有希望。」
「話是如此，但根據我掌握的信息，星界，也不是自古以來就有的。」
沙莎的聲音迴蕩著：「我們無法說星界的誕生對宇宙星空，對芸芸眾生來說是好是壞，就像我們無法判斷一些進步是否會給整個種族帶來毀滅，但發展、向前，從來都是難以遏制的規律。」
「進化、超越。」
李牝點了點頭：「這才是物種、文明所追求的意義。」
哪怕這種進化、超越必然會有代價。
很快，星門穿梭的波動散去。
李牝直接出現在虛無神藏殿外圍。
他稍稍辨別了一下方向後，很快朝另一座星門而去。
星門，從來不是一道就能連通萬界。
不同的星門對應的往往只有少數地方。
一些星門甚至屬於單向連通的星門。
思忖著，他來到可通往元央星域的星門前停留下來，等候排隊。
負責維持這座星門運轉和安危的就是一位神聖。
他看到李牝，明顯是辨認出他來，笑著打了個招呼：「李先驅，虛無神藏世界下一個開啟周期快要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回去一趟？」
「這不是還有十幾個星年麼。」
李牝笑了笑。
這人想了想，倒有些恍然。
十幾個星年對他這位活了幾萬星年的神聖來說不算什麼，可對至今為止年齡不到一百星年的李牝來說……
還真是一段很漫長的歲月，可以做很多事。
「需要開加急通道嗎？」
這位神聖詢問了一聲。
「可以？」
李牝問。
加急通道，就是借用一些合作協議以外的星界碎片進行傳送，這座星門的運轉方需要給對方支付一筆額外的費用。
「李先驅的話自然可以。」
這位神聖笑著道。
「那就有勞了。」
李牝也沒有客氣。
當下這位神聖很快將這個申請遞交了上去，同時道：「新開啟的虛無神藏世界李先驅可有把握？」
「有想法了，具體行不行還得看操作。」
李牝道。
「哈哈，那我就等著李先驅的好消息了，一座禁忌神藏被破開，我們怕是都能得到一筆豐厚的獎金。」
這位神聖笑著道。
李牝和他閒聊了片刻，亦是給了負責對接他信息的虛無神藏殿副殿主白朝發送了一條信息。
幾乎在他消息發出去的同時，白朝的信息傳了過來。
「伱在神藏殿？」
緊接著，一則通訊申請發送了過來。
李牝接通後，裡面很快投射出白朝的身影。
「你……」
他看著李牝，以及李牝身後所處的環境，顯得十分驚異。
正要說什麼時，又如同聯想到了什麼，連忙換成精神傳訊：「我聽說，在天獄世界眾人被帶回來時，你被那位偉大的存在點名留了下來，他應該是要收你為弟子，讓你跟隨他修行，怎麼……」
由於李牝在天獄世界中等了一段時間，天獄世界中有關於他的種種傳聞已經傳了出來。
有身份的人都知道，一個叫「李牝」的天驕橫空出世，展現出了無上資質，十個星年將一門至高法修行到接近入門不說，更是被一尊偉大的主宰親自點名留下，似能成為主宰親傳。
白朝顯然能被劃入「有身份」這個範疇，對於此事自然有所聽聞。
「只是進行了一番交流罷了，修行之事，不過謠傳。」
李牝道了一聲。
白朝一怔：「謠傳？」
李牝點了點頭。
這件事，他實在不好解釋。
難道說他用他的道向黑淵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