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
「甘寧曾為江水匪賊,在巴郡頗有名聲,後棄匪修學、改邪歸正,現應在巴郡從仕。亦為可用之人!」
劉焉:「恐其匪性難改,不服管教也。」
劉瑁:「父親能收東州之兵以衡益州士族,吾豈不能降服二將?」
劉焉沉默了片刻,終於還是點了點頭:「吾即刻下令調將,汝即刻去準備,三日內出發!」
劉瑁心中狂喜,肯答應就好!只要將二人留在手下,總是有機會說服的。
手中有人,才有崛起的資本不是?猛將,乃立足亂世之根也!
「謝父親,孩兒這便回去準備。兒告退!」
「去吧!」劉焉臉上掛著笑。今天與劉瑁的談話他是很滿意的,怕就怕自己的兒子因為嫡傳之事而手足相殘或頹靡不振。
他哪知道劉瑁請戰,正是為了擺脫綿竹的頹勢。兵權在握,猛將在側,就算綿竹城中官員全都支持劉璋又如何?
懷揣調令,劉瑁步伐輕鬆地離開州牧府。
剛出門,便見下人領著一女子款款而來。
女子四十開外,卻保養的極好,初秋單薄的衣裳包裹著性感的身軀,一舉一動都透露著熟女的性感與誘惑。
看方向是來尋劉焉的。
劉瑁心中突然閃過一人——張魯他媽,盧氏!
這身材,這氣質,難怪劉焉會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按照真正劉瑁的回憶,他與此女是不和的。
「見過三公子!」正思量,女子已來到眼前。雖有不和,人家人前表現得還是非常得體的。
也能充分看出其心計之深。
劉瑁也躬身行禮:「見過天師!」
盧氏面露驚訝,這位三公子從來不給她好臉色,今日難得跟她打招呼。
「三公子大婚,可喜可賀。看來公子初嘗喜悅,心情亦是大好啊!」
這個女人,最大的本事便是人際交往,她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與權貴交好的機會的。
雖然劉瑁曾在劉焉面前抵毀過她,但畢竟是劉焉的親兒子,又掌兵權,實權在握。能夠緩和關係,她也不願一直僵著。
劉瑁笑道:「天師莫取笑我了,少不經事,焉知人間美景。以前多有得罪,還望天師原諒。」
一語雙關,劉瑁確實轉性了。
至少給盧氏的感覺是這樣,傲嬌野蠻的劉家三公子,何時向人低頭認過錯。這句話表明劉瑁已不再糾結自己與劉焉私底下那點事兒了。
而真實的原因是,劉瑁已從盧氏的眼中看岀,這個女人不但體態優美,而且擅長媚感之術。
也就是真正劉瑁所講的「邪術」、「鬼神之說」。
但在劉瑁看來,那不過是催眠之術的一個分支而已。
既然改變不了劉焉對盧氏的態度,那又何必逆勢而行呢?
順勢而為,或者可在與劉璋的爭鬥中借些勢。
物以類聚,雖然劉璋也想借盧氏之勢,但盧氏是個聰明人,她與益州士族官宦不同。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一個充滿野性與直率的劉瑁絕對比長袖善舞、心眼極多的劉璋要安全得多。
更何況,她完全可以左右逢源,量勢而行,做一個快樂的牆頭草。
兩人各懷心思,面掛笑容地聊了幾句,而後背道而別。
劉瑁其實想的很簡單,他現在不熟悉身邊的人和事,他不願得罪任何人。至少在回到軍營之前。
軍權還未到手,凡事都得謹慎。
不怕沒人支持自己,就怕有人在背後搗蛋使壞。
為免夜長夢多,劉瑁回到家中便使人去吳府招來吳懿。
現在能夠確定為心腹之人也就他了。他得派個心腹去幫他把甘寧調來。
在益州,甘寧是必須拿下的將領。哪怕得不到張任,得不到嚴顏,也不能錯過甘寧。
關張趙,典許夏是沒機會了,就算是顏良文丑這樣的猛將也不可能千里迢迢來投益州的。那只能在內部挖掘了。
千軍易得,良將難求!
起步有些晚了,卻
第4章 自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