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是觸之及離,每一次連成絲線的透明,讓陳恪不斷地血流加重。
「別動嘛,我看看你的忍耐程度有多高,這可不是普通的調教,而是修行,一種修行的考驗。」暄暄自己也快要承受不住,但是她還是拿著自己作為磨刀石來煉陳恪。
她已經得到了一些關於仙劍考驗的東西,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陳恪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尤其是每一次與陳恪交流,她都能感受到陳恪磅礴的念頭。
她擔心陳恪在過仙劍考驗的時候,會出醜,便提前考驗陳恪,讓他經受住自己的誘惑。
兩刻鐘之後,暄暄先自己敗下陣來,但是看到陳恪似乎真的無動於衷,成了石頭一樣的人,她又有些傷心了。
是了,修成的境界與眾不同,些許的紅塵煩擾,對於元嬰境界的強者來說,早已經不是什麼問題。
色,只是普通之人的色,但是對於修行者來說,卻是簡簡單單的慾念而已,修行者完全可以不在意。
凡人跳不過去,是因為凡人身上有著情愛濃郁的性子,而修行者把這種性子修煉的淡薄,可有可無毫不在意。
陳恪看到暄暄似乎有些心情低落,連那處都閉合了,他伸手過去捏了捏問到:「怎麼了?」
「我忽然發現,若是我把你練成了一個不沾染情愛之人,是不是在故意的把我和葉明月坑死了。」暄暄噘著嘴說道。
親手把自己的情郎練成了一個無情之人,這不是坑死自己了。
陳恪說著貼身過去,擠入其中,引得暄暄睜大了眼睛:「你剛剛不是已經斷絕了的欲望?」
怎麼這會又可以了?
這不符合暄暄眼睛的斷絕欲望之道。
陳恪笑著說道:「修仙有千百種,不一定哪一種可以做到無欲無求。我修煉的只是屬於我自己的無敵之境,卻不是仙道。所以,欲望對於我來說,可以有,也可以無,只需要我自己控制便好。」
「嗯!」
暄暄眼睛大睜,水都要流到地上去了,她抱緊了陳恪,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兩個字,讓陳恪徹底化作了一頭奮鬥不停地牛。
天色漸漸地沉了下去,一片片的黑凝結成了夜色。
陳恪的殿樓之上,所有的燈全都點亮,十分的明亮,如同白日一樣。
暄暄從殿樓之中走出,陳恪跟在她的身後,暄暄說道:「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便是。」
陳恪說道:「我送送你吧。」
「嘿嘿。」
暄暄笑著拉起陳恪的手,貼近他之後,挽著他的手臂,像是一個活潑的小麻雀。嘰嘰喳喳,說著一些尋常凡俗女兒家才會說的話。
孔田靈從旁邊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橘子,笑著看向陳恪他們,他吃了一口橘子,面目扭曲道:「真酸啊。」
陳恪送暄暄來到四靈宗的住處,幾個女子正在說著話,看到暄暄回來,紛紛笑著迎過去。
暄暄和五行宗弟子的事情,她們也知道一些,看到陳恪的模樣,幾名女子笑著說道:「這就是暄暄的意中人呀,長得果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龍鳳。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陳恪說道:「在下陳恪,五行宗的弟子。」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沒有多少的修飾,卻讓四靈宗的幾個女弟子嚴重放光,五行宗的陳恪,若是她們沒有遇到同名同姓之人,眼前這個陳恪就是當初在宗門交流大會上擊敗她們四靈宗的劍貪師兄,名動四方的人。
至於陳恪擊敗了許君炎的事情,只在天驕弟子之間流傳,其他人沒有傳出去。
畢竟,天驕弟子也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第二的許君炎被擊敗,除了第一的道痴之外,其餘的人根本不好意思提起陳恪。
畢竟許君炎在四靈宗是排名第二的天驕,其他人只能在許君炎之下,許君炎敗了,他們更打不過。
是大名鼎鼎的陳恪道友,怪不得能被我們暄暄看上。
一名女弟子如此說道,陳恪聽後笑著搖頭說道:「算不得什麼,只是長老們的誇讚而已,對於我來說要學習的地方很多,幾位仙子便值得我學習。」
「咯咯咯,你這人真是口甜,那你來說說,我們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