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說了。
「種酸棗是可以,問題是你要是種野生的,那傢伙從開始到掛果得好幾年。而且現在這社會,說不定剛到掛果的時候就有人跳出來說你承包的合同有違法的地方,那你就等於投個幾十上百萬到最後一分錢都落不著。」張虎苦口婆心的勸到。
「張嵐我跟你說吧,就你現在在咱村給人看事,就有人舉報到了鄉里和市里,說你非法行醫。還是勇哥知道後打了個招呼,這才沒人下來查你。以後你就少給人針灸,燒個香磕個頭就行了,現在你這名也傳出去了,可得多注意。」
聽到張虎說被人舉報的事,張嵐轉過頭看了看母親,又轉過頭對著張虎說道:「我知道了,這不是打算著承包點荒地就是想著找個事干,這燒香看事以後我也慢慢的推。」
「主要還是你這太靈了,來你這燒個香,拿點東西放個錢,你給人施法帶針灸類,小毛病治好,老毛病緩解,都不用看醫生了。那不舉報你舉報誰。」張虎忍不住哈哈大笑。
張嵐啞然失笑,雖然張虎沒詳細說,但他心裡也清楚,他這是動人蛋糕了。也是,這麼大的村子,幾千口人。誰有個頭疼腦熱的不得去拿個藥,上年紀了有個老年病的那年不得輸輸液保養一下,來他這裡燒香拜佛花個幾十百來塊,不但比去打針輸液好的快,而且還不用受什麼罪。僅青山村就有五六家診所,附近的那個村子沒診所,這張嵐名聲越來越廣,影響的都是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