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丞相要殺我,得趕緊想個法子!
許褚同樣看向一旁的司馬懿,因為他見丞相的臉色卻是不佳。
丞相好夢中殺人,那這三馬食槽,既然不是應驗在馬超父子身上,那便是應在這司馬懿兄弟身上。
他們司馬家可是號稱什麼八達!
但是目前出仕的只有伯仲叔三個人。
「如此說來,那鐵定是又夢到過,足以見得三馬同槽之事並不是應驗在馬超等人的身上。」
關平又找補了一句,盯著曹操,反正曹老闆的疑心病很重。
如果能主動剪除羽翼,對於己方也是不錯的選擇。
「哈哈哈,什麼三馬同槽的夢,一派胡言,孤聽不懂啊!」
「曹丞相真是裝糊塗的高手,在下佩服。」
關平也懶得再繼續深入白扯,反正話給曹老闆遞過去了,該怎麼處理,是他的事情。
現在種下一顆疑心的種子,不知道要什麼時候生根發芽呢。
「對了,不知曹丞相來我長安城下相見,可是有事要說?」
「你能奪得長安,我當真是有些意外。」
曹操很快便調整心神,看來自己身邊必有細作。
回去正好讓校事清查一二,以免發生行刺之事。
因為他行刺過董太師,故而對待自己的人身安全很是看重,否則也不會整一出好夢中殺人,來嚇唬侍從。
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在他睡夢中靠近自己,意圖謀不軌。
「還是多虧了鍾繇忠心於丞相,擔憂曹丞相的安危,才會被我所矇騙,
不知道此人有沒有被曹丞相問責啊?
如果被問責,那我可得替他求求情,此人雖然腦袋不靈光,但貴乎對待一片忠誠之心吶。」
曹丕饒是有涵養,也聽不得關平的這番言論。
奪筍啊!
實乃殺人誅心之言,變著法子羞辱鍾繇。
偏偏還被他貼上叛軍的身份,此人的計策多損啊!
「關定國,你勿要太過猖狂。」
「不懂禮數,得先叫我大哥才行!」關平似笑非笑的看著曹丕。
「哼。」曹丕一甩衣袖,不搭理關平了。
騎著戰馬,遠在後面的鐘繇只聽了一個耳音,不用想,他便是被關平給點名了。
「此事就不牢關賢侄勞心費力了。」曹操眯著眼睛:「此行前來長安,是想要與關賢弟借個道。」
「借道?」
關平大感意外,著實沒想到曹老闆會說出這種話來。
「對不起,戰馬與姑娘概不外借。」
「關賢侄,我說的可是借道的事。」
「曹丞相,我說的也是借道的事情。」
曹操眯著眼睛,笑了笑:「既然關賢侄已經婉拒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就此別過。」
「曹丞相慢走,天冷了,小心路滑。」
「哈哈哈,我倒是期待著關賢侄,能夠再送我一程。」
「哈哈哈,曹丞相,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咱們就此別過,不遠送了。」
「可千萬別跟上來,要不然我就得給我堂弟報仇了。」
「曹丞相還是慢些走,蒲津渡的橋已經被我拆了,船也被我給燒了。
天氣再冷一些,你就能趁著結冰趟到黃河對岸,進入河東郡。」
關平高聲嚷道:「賢侄我為了讓丞相慢行,免得摔倒,所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
曹操坐在車架之上,冷哼一聲。
此子不僅有勇有謀,還是個口舌伶俐之輩,斷不可久留。
今日前來,就是為了引誘關平出城,給他機會追擊自己的。
他本就派人前往蒲津渡探聽消息,順便讓河東郡太守做好接應準備。
反倒是提早聽到了這個消息。
如此看來,己方缺乏渡河的工具,大軍還要滯留在黃河岸邊。
天氣越發的寒冷,冬衣可是不足,這下子真的要給關平製造追擊的機會了。
「丕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