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羌王氐王心裡還是贊同的。
韓遂馬超都沒有來救他們,打又打不過曹軍,除了投降,還有別的選擇嗎?
反正都是投降給人家當小弟,自然是誰強,大家選擇跟隨啊!
在草原上,強者為王的道理,是他們自小就被灌輸的。
楊千萬作為部落的新繼承人,他父王在夏侯淵攻克興國堡壘時戰死的。
現在聽到楊秋的話,心中十分憤恨,殺父之仇,焉能不報?
他已經聽聞關平馬超等人殺了曹軍五千餘人,既然韓遂靠不住,如果有外援,那就只能靠著馬超關平這夥人了。
且佯裝投降,在做他論。
張郃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在親衛的護送下,抵達了略陽縣,就這,還是路上搶了氐人的馬。
然後又順利到達顯親,夏侯淵當即接見了張郃。
數日不見,張郃臉上多了菜色,行動也是一瘸一拐的。
「俊乂,怎麼落得這般下場啊?」
「將軍,此戰之過,在於某輕信了冀城豪強子弟的話,
被他們誆騙了過去,落入關平的陷阱當中,這才僥倖僅以身逃。」
「這一切都是關平的計策?」夏侯淵倒是有些不肯相信。
即使丞相誇過關平有些許小聰明,但是此種利用生間死間的手法,怎麼也不像是關雲長教出來的手段。
「我與馬超交手的時候,他說我落入了關平的圈套。」
夏侯淵挑挑眉,看樣子關平的心思倒是不像是關雲長那般簡單。
行事也更加詭譎一些,不得不說,屬於手黑心臟的人!
「倒是有意思。」夏侯淵站起身來,仔細觀看地圖。
顯親縣的旁邊是長離川,往南流,最終匯入渭水。
而冀城則是在渭水的南岸,這樣從顯親攻打冀城,還得先渡過渭水。
冀城的北門附近就有一座橋,可以直接渡過渭水,攻打冀城。
但這座橋的控制權在馬超的手中,自己想要強行占據渡橋,風險極大,也無法展開兵力優勢。
最好的辦法是引誘馬超來攻打顯親縣,依靠城中的糧草和堅固的城防,來消耗馬超的士氣,在進行反打一波。
如此看來,正好利用楊秋帶著一幫羌人氐人去挑釁,誘敵深入,消耗馬超一波,再肆機進行反打。
夏侯淵在心中暗自揣摩,對付馬超的計策。
而且張郃的五千步騎,幾乎全滅。
如此大勝,夏侯淵不相信關平馬超等人的尾巴不會翹起來。
這是人之常情。
饒是自家丞相用兵之精妙,赤壁之前,那也是對於些許陷阱沒有在意,導致大敗。
現在正好可以利用一番驕兵必敗的思路。
夏侯淵隨即把楊秋喊過來,命他帶領新投效的羌人氐人,去與馬超交戰。
並且一定要打著曹軍的旗號,只是戰敗,不許戰勝!
當然,夏侯淵這樣說,也根本就沒在乎楊秋他能夠打得過馬超。
先說一聲,以免楊秋會因為自己戰敗,起了什麼不該有的小心思。
這個工具人,還得好好利用一番呢。
丞相說了,楊秋就是豎起來的靶子,給關西諸將悄悄,投降了朝廷,會是什麼好結果。
若是像韓遂馬超一樣負隅頑抗,鐵定沒有好果子吃。
楊秋自是點頭應下,因為他知道,自己真的干不過馬超。
前些日子正好忽悠了一批羌王氐王,現在是時候讓他們實現自己的價值,去送死!
反正這些人都是秋後的韭菜,割了一批之後,明年還能從地里長出來。
送死他們不去,誰去呢?
「俊乂,你且好好養傷,待到馬超關平等人來攻城,定會給你機會,讓你報仇的。」
「多謝將軍。」
張郃抱拳頗為感激的說了一聲,在涼州這人生地不熟的地界,能活著回來,已經很不錯了。
他的親衛也只剩下二人,在路上搶馬搶吃的時候,折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