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修一些面子工程,最後賽事結束,新修的場館荒廢,新修的籃球場、足球場又變成了大媽們跳廣場舞的地方。
他曾看到過一個說法——所有人都去搞體育了,學習怎麼辦?科研怎麼辦?
曾經他也這樣認為,但現在他開始懷疑這個說法。
人鷹醬體育搞得那麼好,也沒見影響了學習、科研。
能打職業的就那些人,對大部分人而言,體育是愛好,是夢想,甚至於是精神的寄託。
並不會說喜歡運動、喜歡體育項目,就不吃飯、不學習、不工作了。
稍微惆悵了一下,他沒有再把心思放到那上頭。
他一個平頭老百姓,那些事情哪輪得到他去說三道四。
他把注意力集中到現在最關鍵最重要的事情——賽區收官戰上。
他大大的低估了學校對體育的重視程度,昨天主場打了太陽惡魔隊,按照規定,今天周一,早上休息後,下午就該上課,明天也得把早上的課上完後,下午再出發前往客場。
但校長下令,直接把周一和周二都給他們備戰。
這樣的安排,特洛伊人隊球員們自然樂意。
備戰進行得很順利,紅衣主教隊的戰術打了那麼多年,就沒怎麼變過。
邁克-蒙哥馬利從78-79賽季執教蒙大拿灰熊隊開始,到現在執教紅衣主教隊,都在追求成熟的大齡球員、團隊配合優先的理念,貫穿始終,20餘年拿下了超過500場勝利,每個賽季都要贏二十五六場比賽。
這樣的對手,特洛伊人隊備戰方向非常明確。
某位0號球員問中年騷男:「萬一對方爆發打出意料之外的表現怎麼辦?」
中年騷男答:「與其擔心他們爆發,不如擔心我們狀態不好。」
某0號:「有道理!」
到了周二下午,進行了一天半時間針對性備戰的特洛伊人隊離開洛杉磯,來到了南部灣區聖克拉拉縣首府聖何塞市。
雖然斯坦福大學在帕羅奧多市,但他們使用的體育館在隔壁聖何塞市市郊。
不過雖然說是在兩個城市,但斯坦福大學到比賽場館只有20英里也就是32公里的路程,如果考慮到堵車,棕熊隊從ucla出發去保利球館,花的時間可能比紅衣主教隊從學校出發去隔壁市的球館用的時間好多。
在比賽地點附近的酒店住下後,李敖被一同來到聖何塞的薇薇安、利亞姆拉出去『踩點』。
目標全勝的收官戰,兩人自然要來湊湊熱鬧。
幾分鐘的路程,三人來到了明天的比賽場地。
斯坦福大學使用的體育館聖何塞競技場很特別,外觀給李敖的感覺——老古董。
三人去參觀了比賽場地、博物館。
從博古館裡的文獻里,李敖對這個球館有了一些了解。
這個球館最早可以追溯到帶鷹殖民時期,名稱來源於17世紀末18世紀初西班牙國王菲利普五世的最大的商船聖何塞號,與其說是商船,不如說是髒船。
那時候西班牙還叫西班牙帝國,這艘船上裝滿了從美洲掠奪的黃金玉石,在1708年的時候,帶鷹在加勒比海擊沉了這艘滿載贓物的髒船,被視為帶鷹取代西班牙海上殖民統治者地位的象徵。
18世紀中期,一群帶鷹商人在這裡建立了貿易區——聖何塞貿易商會,也就是這個城市的前身,同一時期,帶鷹建立了現代足球標準,世界掀起了第一波足球潮,在這裡經商的商人們出資修了一個足球場,取名聖何塞競技場。
但沒多久,鷹醬就獨立了,把帶鷹趕走,這個足球場也被取締,改成了拳擊賽場……兜兜轉轉過了一百多年,元首掀起了籃球熱,聖何塞競技場也變成了第一批大型籃球場,過了多年,這個體育館的老闆,又變成了帶鷹人,重建的時候原本想要修足球場,但重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