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其他人也有可能如此,擁有與眾不同的身份。
這些人能夠聚集在一起絕非是一時一日之功,定然是謀劃了許久。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能將這些人都聚集在一起?
越是往西北走,天氣便越來了越冷,而且也越發的荒涼。
這一天,王慎來到了一座小城之中,風沙之中,天色已經暗了,王慎就到了這個城裡唯一的客棧落腳,準備在這裡歇息一晚上明日再繼續趕路。
客棧並不大,這個地方又偏僻,因此也沒幾間客房。
入了夜,外面除了風聲之外再也聽不到其它的什麼聲音。客棧下面的一處房間裡,店家兩口子的房間裡還亮著燈。
「今天晚上住店的那個年輕人似乎是從南方來的?」
「你怎麼看出來的?」
「他腳上穿著的靴子。」店家道。
「南方來的又如何?」女子懶洋洋的躺在床上。
「我們這裡很少來南方人的。」
「你啊,總是疑神疑鬼的,時候也不早了,早點歇息吧。」
男子正準備熄燈休息,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都這麼晚了,還有人住店?」
男子披上衣服來到了門口處衝著外面喊了一聲。
「什麼人?」
「住店的,外面風沙大,還請店家開門。」
門打開,從外面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七尺度多高的身材,帶著斗笠,臉色蠟黃,背後背著一個包裹,看樣子似乎是一個方盒子。
「多謝店家。」男子住了下來,就住在王慎的隔壁。
半夜裡,外面忽然傳來奇怪的叫聲,好似夜梟,又好似小孩在哭。
躺在床上的王慎睜開了眼睛。
外面的風沙之中有人站在幾十丈的外的屋頂上,剛才的怪聲就是那個人發出來。
「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希望不是衝著這個客棧來的。」
他隔壁的房間裡盤膝坐在床上的男子也睜開了眼睛,手按在了一旁的方盒子上。
「這麼快就追來了嗎?」
樓下的房間裡,閉著眼睛的店家夫妻二人也睜開了眼睛。
「貌似我們有麻煩了!」
二樓的一扇窗打開,背著方盒子的男子一下子躍了出去,整個人就好似一隻大鳥,出了屋子之後悄無聲息的落地,然後足尖在地上一點,人又飄起來,來到了二十丈之外的一棟房屋的頂上。
在他十丈之外的風沙之中站著一個人,一身黑色的長袍,背著一把長刀。
「你跟了我三天了。」
「盒子!」那長袍男子指了指男人背後的那個盒子。
「這盒子打開的話會要了你的命的!」
「給我!」那個人的聲音有些尖銳刺耳。
「好,給你!」
背著盒子的人回首一拽,那盒子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接著他將那個盒子猛地對著那個人打開。
啊,就聽一聲怪叫。那個黑袍人的突然捂著自己的眼睛仰頭倒了下去。
站在屋頂上的男子立即將那個盒子蓋上,接著盒子便震顫起來,他使勁按住,過了好一會,那盒子方才安靜了下來。
男子身形一晃,來到了剛才那個持刀男子掉落下去的屋頂上,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
那個人還在哀嚎,只是身體聲音越來越微弱,他的眼睛已經爆掉了,血淋淋的傷口看著讓人覺得瘮得慌。
「跟你說過了,這會要了你的命!」背著盒子的男子說完這句話,一縷鮮血從嘴角上流了出來。
他抬手一揮,破風聲,接著倒在地上的男子就失去了聲音。
背著盒子的男子再確認這人已經死去了之後,這才折回到了客棧的下面,輕輕一跳,來到了開著一道縫隙的窗戶旁,伸手開窗,同時腰身一扭,整個人鑽進了房間裡。
外面又安靜了下來。
隔壁的房間裡,王慎盯著牆壁。
「剛才是怎麼回事?」
那兩個人之間的動作他都感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