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雨?
王慎抬頭看了看艷陽高照的天空。
「這樣的天要是能求下雨來,那真不是一般人了。」他只是看了一眼買了些東西就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還聽到有人在議論。
「這天什麼時候能下雨啊,這都多少年來,從來沒這麼幹旱過!」
「誰說不是。」
「不是沒有這麼旱過,我小時候聽我爺爺說過,一百多年前咱們這個地方就曾經好些日子沒下雨。」
「一百多年前,你爺爺是逗你玩的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們的話被王慎聽到。
「一百多年前?」他想到了一百多年前河伯被殺的事情。
數百里之外的江城,楚王府中。
一位身穿這錦袍,面容威嚴,看著三十出頭的中年男子正在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交談。
「荊州許多年都不曾發生過這等大旱了,先生可曾查出來什麼?」
「應該是天象異常,非是人為。」那老者道。
「可是最近荊州各地卻是有些傳聞,說我德行有虧,做了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招來了天譴,因此導致荊州大旱!」
「此乃無稽之談。」那老人聽後道。
「先生精通占卜、天象之術,可看出來這乾旱還要持續多久?」
「之多一個月就會下雨。」老人沉吟了片刻之後道。
「好。」中年男子臉上露出幾分笑容。
「這次請先生來,還有一件事情,我那三哥最近新納了一房小妾。」
「這個女人的身份不一般吧,否則王爺也不用這麼關注。」
「西域的琉璃塔的弟子。」
「琉璃塔?」老人聽後眉頭微微一皺。
「這事王爺都知道了,寧王不可能不知道,難不成西域窺探涼州已久,寧王這是與虎謀皮啊!」
「我這個三哥從小到大膽子就大。」楚王笑著道。
「嗯,這件事情怕是瞞不過聖上的,王爺可知無量觀的懷無下山了?」
「懷無,那個號稱無為觀百年來天賦第一的懷無?」
「正是!」老人點點頭。
「可是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最近世間多了一個什麼組織,他們在年前的時候滅了天和宗,過年之後又滅了地辰谷,最近又滅了金光門,其中只有天和宗的掌門劉北青還活著,他去了無為觀。
其餘的兩個門派無一活口。」
「先生說的這三個門派,本王也有所耳聞,不同於那些三流門派,也傳承了許多年,我記得那個金光門就在荊州。」
「王爺好記性,那個金光門的掌門王爺還曾見過,有著三品參玄境的修為。
這三個門派之中天和宗傳承了上千年,金光門傳承的時間短一些,但也有七百多年的歷史,只是這三個門派這幾十年來沒有什麼優秀傳人,算是沒落了。
不過即使沒落了底蘊還是有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滅掉這三個門派,這個神秘組織的實力非同一般,關鍵是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不得而知。」
「既然他們在荊州出現,那就得好好查一查,這件事情就就有勞先生了。」楚王道。
日子這麼一天天的過,按照時間來說,夏日應該就要過去,可是天氣卻不見一點涼爽的跡象。
青河已經有斷流的跡象了。
這一天,沿著青河邊上行走的王慎忽然停住了腳步,盯著青河的河床。
河床當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反光。
他一步到了河床之中,在兩具白骨的下面看到了一根碗口一般粗細的鐵柱,從泥沙里露出來一小截。
「鐵柱,莫不是這鐵柱下面鎮著什麼東西?」王慎盯著釘入了河床的鐵柱。
忽然就覺得自己應該將這根鐵柱拔出來,於是他就俯身雙手抱住了鐵柱稍稍一用力,發現那鐵柱居然紋絲不動。
「還釘的挺結實!」
王慎運足了力氣向外那根鐵柱,鐵柱微微晃了晃,還是不動。
他看
第一五三章 鐵柱釘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