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司徒彬滿意,阮東京當即笑著遞過去筷子。
「那是,這次可是加了錢的,你瞅瞅這個,妖獸紫晶獅的腿肉做的,名字也好聽,叫一口悶,因為放在嘴裡,絲滑不已,一口就下去了。」
「還有這個,萬豬龍的腦花,配上這五糧酒,那滋味簡直沒的說。」
剛嘗了兩筷頭的司徒彬,頓時面露不悅起來。
抬頭看向一臉期待的侏儒,卻是突然笑了。
「好好好,阮師弟倒是有心了,正好,師兄我最近還在禁足期間,無法前方玉膳堂,那麼接下來的飯食就全拜託師弟了,這幾個菜我很喜歡,就按照這個規格,每天送來就是,能辦到嗎?」
司徒彬聲音平靜,看似詢問,卻仿佛在下達命令一般。
阮東京原本一臉的笑容當即僵硬在臉上,眼中的期待更是化為了尷尬。
日,本人不信你聽不出我的話外之意,裝糊塗是吧?
那一萬五你當真是隻字不提啊,還讓我每天給你送?
你知道光這些飯菜花了我多少錢嗎?
還問我能不能辦到?
人家問我能不能辦到,還送五千元石作為辛苦費呢,你這一句能不能辦到,卻想著從我這裡往出掏錢。
都是真傳弟子,差別咋這麼呢?
你還不如那個傻子。
我之前還想著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對不起你,現在不光不心虛,還老踏實了。
「那個,師弟最近有些拮据,要不師兄您」
「看來阮師弟做不到啊,那就算了,我還是另找其他人吧,下次外出任務時,得重新分配一下人員」
「能能能,這點小事哪還麻煩其他師兄弟啊,包在東京身上!」
阮東京連忙拍著胸膛保證。
司徒彬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隨後用筷子指了指面前飯菜。
「要不坐下來一起吃?」
阮東京一聽,當即明白,一副想起來什麼的樣子,忙道:「瞅我這記性,禁足這麼久,還有很多事需要去做,那行,師兄你慢吃著,師弟就先走了。」
司徒彬微微頷首。
直至看見那還沒有門檻高的侏儒一臉賠笑地關好門,這才悠悠倒了一口酒喝下去。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這些年想要追隨我的人能從山腳排到山頂,沒有我經常帶著你吃肉喝湯,你能有如今的積蓄?」
「區區一萬五還沒完沒了了,那錢我又沒拿,都被那傻子給坑走了,我還沒怪你磨磨蹭蹭,沒給我把那凝神香兌換來呢。」
司徒彬罵罵咧咧,隨後就開始吃喝起來。
呸!
一直下了山腳,確定周圍沒人後,阮東京就對著背後啐了一口在地。
隨後攤開手,是兩根毛髮以及帶血手帕。
「吃人血饅頭的吝嗇鬼,得虧本人有先見之明,來時往那酒里和菜里都加了點料,你就慢慢吃吧,噁心不死你!」
阮東京說完,又是一口唾沫而下,隨後便急匆匆向某個方向而去
周清找了一處瀑布,好好沖了個澡,並換上嶄新的白衣,趕滿天繁星出現時,趕回了金陽峰。
老遠就看到豆豆蹲在院牆外打盹。
聽到窸窸窣窣腳步聲,唐豆豆瞬間睜開眼,當看到周清時,趕緊起身。
「師兄,你去哪裡了?」豆豆擔憂的跑了過來。
下午時分,好閨蜜陸靈嬰來找她,說師兄的病似乎又嚴重了許多,這讓她很是擔心。
周清微微一笑:「就是出去轉了轉,你怎麼在這裡?」
唐豆豆看著周清,似乎沒受什麼傷,狀態也不錯,這才暗舒一口氣。
隨後抓著師兄的胳膊撒起嬌來。
「師父給的那六品武學《元魂曲》真不賴,第一階段的鍛魂雖還沒入門,但加上身上僅剩的靈液,竟讓我提前找到了第五條隱脈。」
「所以今晚豆豆過來,想待在師兄身邊,聞著味道修煉,爭取早日突破到通脈境五重天!」
唐豆豆一臉開心道。
周清聽後,也是替豆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