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全都交到敵人之手,再有他們互相猜忌,讓他們心生芥蒂,最後再由貴教出面證實此事為真從而逐個擊破。
然而這一切的主動權均在貴教手中。」
韓信話音剛落。
對面的孫曉寧立馬就起身拍手叫好。
「妙哉妙哉!今日孫某聽先生一言,簡直醍醐灌頂啊!先生大才請受孫某一拜!」
韓信見狀立馬上前拉住他。
「這可使不得,信這些微末伎倆均是我主所教,受不得將軍如此禮遇。」
孫曉寧聽出韓信的言外之意,他立刻轉身朝陳一羊跪下。
「寧多謝王爺指點。」
陳一羊面露笑容。
「哈哈哈~你先免禮起身,難道你就不想聽聽這傢伙的上策麼?」
「對對對,倒是寧一時心急啦!王爺說的極是。」
「還請先生繼續為孫某解惑。」
其實陳一羊也想聽聽韓信說的上策,另外兩策本本就是他自己用過的,不足為奇。
至於這上策是什麼?陳一羊也豎起耳朵來聽,大廳的眾人亦是如此。
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
韓信再度開口。
「剛剛信與將軍還有諸位所說的兩策。
均有優缺點。
下策見效快時間短,但處置不好後患無窮。
中策雖好,但實施起來時間極長,短則三年實則無限期,畢竟人心最難猜。」
「那麼信再來說說上策,一桃殺三士。」
陳一羊聞言一愣。
好傢夥~這不是自己前日才與他講的典故嗎?這傢伙還真是活學活用,當真聰慧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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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名不正言不順,貴教出兵討伐交州本就是出師無名,雖然他們不在理,但交州的百姓可不這麼認為,你跑到人家的地方發動戰爭,別人豈會對你有好的態度,這也是士族能把控百姓的根本原因。」
說到這裡,韓信向陳一羊行了一禮。
「但天下眾生一生也難逃名利兩字,信說的上策還需我主親自出手。」
「哦~說說看,本王能幫到什麼忙。」
「諾,信請求主公向當今陛下求一道聖旨,首先表明貴教受朝廷指示之下才出兵討伐交戰,定其對方反賊名聲,其次許以重利,拿出一個侯爵的誘餌,凡是取其敵首之頭顱者,不管出身如何均可獲得其爵位還可以世襲。」
「請問諸位,誰有經受得起如此誘惑?」
大廳的眾人均是無奈的笑了笑。
確實如韓信之言說的那樣,
「所以信的上策便是-桃殺三士,交州的百姓、交州的士族、交州的大軍,貴教可以兵不血刃取得交戰之戰勝利。」
韓信又想了一下繼續說道:
「為了保險起見,信以為可以三策其出,三管齊下讓敵無任何迴旋餘地。」
你聽聽人言否!直接把人給逼上死路。
陳一羊哈哈大笑,滿口答應他的請求。
左邊明軍一幫人均是以老父親的姿態看著他,兒啊!給父長臉啊!為父很欣慰啊!
反觀白蓮教那幫人心思各異。
阮慧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她今日可算見識到什麼叫,一人可匹敵十萬大軍。
幸虧那日沒有衝動。
排在最後方的影子,她對韓信的評價則是:
這傢伙滿肚子壞水,以後一定離他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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