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天就是溫泉煮蛋飲酒。」
零聽到語音對面還傳來了出水聲,可以想像某個女人正從溫泉池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薯片,你不怕三無妞回來砍死你嗎?」
酒德麻衣的聲音響起,她也加入了頻道。
她們倆在日本享受生活,泡著溫暖舒適的溫泉,住著豪華宅邸,有紳士的老管家為她們貼心服務,而零則是在冰海上執行沒有盼頭的任務。
在這種對比下,薯片妞的發言簡直欠揍啊。
「日本還好嗎,老闆為什麼派你們去日本?」
零詢問道。
「我們是在日本幫秘黨盯梢啦,萬一太子的那個組織繼續對小怪獸的家人動手,我們也好策應下。」
蘇恩曦回話後,語氣也有些怪異,「不過現在想想也確實奇怪,我們憑什麼要跑過來幫那個女孩兒看家?」
酒德麻衣也插話:「我們的記憶的確被修改過,起碼我現在覺得沒理由要在日本當保姆,小怪獸很強,但不值得老闆如此安排,老闆應該是為了那個叫陸晨的人。」
原本是遠程通訊,卻由於零的少言寡語,變成了另外兩個女人的戲台,蘇恩曦贊同道:「這麼說的話,豈不是就連老闆也有些顧忌陸晨?怕他出來後發瘋?」
「應該是了,所以三無妞,我們可不是在日本度假啊,也肩負著重要的使命,照顧好那個陸晨戀人的家人……好繞。」
零按下跑步機的停止鍵,慢慢停下腳步,「沒別的事我就先掛了。」
說罷她便按下了耳麥上的通訊終止鍵,根本就沒給酒德麻衣她們回復的機會。
她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走到屋子臨窗的一面,玻璃外是漆黑的冰海,她們已經進入了北極圈內。
每年的9月23日到第二年3月21日間,北極點會出現極夜,而在北極圈內,越靠近極點,這種現象就會越明顯。
她靜靜聆聽者窗外呼嘯的狂風,真是好久沒有來……這樣的地方了。
yamal號甲板上,楚子航雙手撐在欄杆上,眺望著遠方,那雙漆黑的眸子如極夜一般深沉。
路明非作為作息良好的乖寶寶已經睡了,零這個鍛煉狂魔在健身房揮灑汗水,而繪梨衣和夏彌則在屋內不知幹些什麼。
「楚先生,今晚預計有風暴,外面會很冷,建議您回船艙休息。」
一個男聲在楚子航身後響起。
楚子航回頭,看向這個俄羅斯大漢,「船長不去休息嗎?」
對方原本自稱的名字是薩沙.雷巴爾科,但其實真名是亞歷山大,曾是俄羅斯聯邦安全局阿爾法特種部隊的少校。
這麼大的一艘船他總不可能一個人開,必須要有合格的船員,而對方原本就是這艘船上被僱傭的船長,對yamal號和這片冰海的航道都很了解。
現在是當地時間晚上十一點,正常來說對方應該已經換班去休息了才對。
「有點睡不著,前些天在岸上喝酒把時差搞亂了。」
亞歷山大雖然這麼說,但手中正拿著一瓶開了口的伏特加,他原本是不想再上這艘船的了,感覺不吉利。
但這群人忽然找到了自己,爆出了他和自己船員們的真實身份,並開出了高價。
只要陪對方完成這一次科考,每人能獲得五十萬美金的酬勞,他是船長翻倍。
他妹妹十四歲,需要上學,而他其實這些年因為改頭換面追求新身份新生活,欠了不少錢,他很需要這筆錢。
yamal號上其他的船員也都是退役軍人,多半是他曾經的戰友,這是一個好營生,如果做完這次任務,五十萬美金足夠讓大家都過上好日子了。
只是他有些困惑,驚異於卡塞爾這所學院的壕氣,同時也不知為何,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就像前段時間跟對方打過交道似的。
「船長最近有的航行中有見過極光嗎?」
楚子航問道,他覺得對方作為yamal號的船長,很可能是跟陸兄接觸過的,他並不指望船長記得陸晨,他只是想問一下那天極光的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