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勞累,所以睡的比較死。
由於日本不是秘黨的地盤,他和凱撒也不太放心,就在陸兄這裡住了下來,觀察方便觀察陸兄的情況。
他和凱撒之間的對練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因為待在房間太過無聊,總要找些事做。
可這都過了三天了,陸兄就算再累,也需要起來吃飯喝水吧。
「噸噸噸噸噸——」
陸晨一口氣喝完了一瓶礦泉水,將瓶子精準的投擲入遠處的垃圾桶中。
他自己也有些意外,前世今生,他還是第一次將自己的潛能榨至極限,本來想著睡一天也就差不多了,沒想到這一覺就睡了三天。
動作間,被子從他身上滑落,床單上滿是掉落的血痂,他的傷勢已經基本痊癒了,背部已經生出了新的皮膚,和其他區域對比起來顯得十分白嫩。
「咕咕——」
肚子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之前吃的食物能量已經消耗一空,他此時感覺前所未有的飢餓。
「喂,今天不會浪費,可以上餐了。」
凱撒撥通了前台的電話,他和楚子航每天都有讓這裡準備大量的美食,可前兩天陸晨沒醒,都浪費掉了。
「凱撒兄懂我。」
陸晨朝對方豎起了大拇指,「我先去洗個澡。」
如今他身上還有許多粘著的血痂,很不舒服,需要先沖洗一番。
十幾分鐘後,幾人坐在餐桌前,凱撒和楚子航看著陸晨橫掃一盤盤的牛排,一幅見怪不怪的樣子。
只是,楚子航還是疑惑的開口問道:「陸兄,你在發愁什麼?」
不知為何,他感覺陸兄臉上帶著愁意,像是有些忐忑。
陸晨剛拿起一根雞腿,動作僵住了,有些尷尬,心說楚兄你的眼力怎麼這麼好。
他的確有些忐忑,因為他明明跟繪梨衣約好了,等稍微休息一下,就陪她打遊戲,傷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去找對方玩。
可他一覺睡了三天……
他打開手機,掃了一眼,不多不少,繪梨衣一共發了三條消息,每天一次。
基本都是問他要不要一起玩遊戲。
少女很乖,沒有得到回覆的話,也不會連續的發信息問,只是每天問一次,基本都在他們最常一起玩的九點。
他現在有種莫名的負罪感,忐忑的來源說不清道不明,不知為何他有些害怕。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麼,讓他很是奇怪。
「我貌似放了繪梨衣鴿子。」
自己想不通,就諮詢下別人,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了,在陸晨看來這種事也沒什麼難以啟齒的。
「所以你在忐忑,害怕對方會因此生氣?」
楚子航一下就抓住的重點,方才的疑惑解開了。
陸晨愣了下,被人點名才有些豁然開朗,原來我在害怕這個嗎?
我為什麼要害怕這個?
我如今應該什麼都不怕的。
可楚兄說對了,他問自己的內心,答案確實是這樣。
「陸兄,你戀愛了。」
凱撒笑笑道,不知為何,陸晨感覺對方的表情有些欠揍。
「戀愛?不不不、沒有、沒有。」
陸晨連忙擺手,他腦子有點亂。
楚子航和凱撒相視一眼,又看向那個搖頭擺手的少年,心說這大概是最下乘的掩飾了。
「那你心虛什麼,為什麼要害怕?」
楚子航總是善於用簡短的話直擊人的內心。
作為秘黨的王牌s級專員,又剛剛獲得了斬殺次代種的戰績,你本應是天不怕地不怕,處於極致膨脹狀態。
可你現在心虛的樣子,像極了放了老婆鴿子的妻管嚴。
「我哪怕了,沒有的事……」
陸晨的底氣莫名的不足,拿起手機,想要回繪梨衣消息,卻又不知該回些什麼。
繪梨衣會不會真的生氣了?
「嘖嘖,陸兄,這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你的確是個猛漢,但有一句話說的很好,這世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