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世界之海範圍內處於強概念,連她們都無法隨意穿梭。
九大空間也一樣,內部時間是不可逆的,即便有著絕強的禁忌想要逆著空間的時間向上,也會出現大的因果撕裂,最終自己如何且不論,空間、世界之海、至高世界、至陽世界都會因為邏輯鏈的崩碎而傾倒。
可尋光還是歸來了,這多半不只是一位強者出手相助的結果,在未來的她們,或者是其他禁忌,付出了巨大代價,送尋光歸來這個時代,一定有著重要意義。
「等那位最強者降臨再說吧,我還要進行措辭,如何將涉及到諸天的因果降到最小,否則諸位之中也有會受到波及的。」
尋光說這句話,就已經暗示了一些內容,比如在場有禁忌,是未來相助他歸來的禁忌。
禁忌們都是極其聰慧的,瞬間就體悟出來了,沉吟思索。
逆著大時光長河行走,是極其危險的事,原本即便她們合力可以突破時光概念的封鎖,也不會去做,因為一個弄不好所有都會被毀滅,是萬界禁忌都要杜絕的事。
八位禁忌入座,時間靜靜推移,大約過了三日,寂靜的空間才有了其他動靜。
只見為首處,那座空曠的座位,出現了一道身影。
其一襲赤陽般的衣衫,古樸而華麗,容貌被概念所遮掩,連其他禁忌不仔細去看,也無法看的真切。
而在座的無上禁忌們,在見到這位後,都紛紛起身行禮,並無一人直視其陣容。
只能依稀通過餘光看到,這是一名男子,白髮披肩,似乎有幾分蒼老了,帶著君臨諸天的威嚴,以及乏味。
這便是至陽世界最古老的禁忌,也是至陽世界最強的禁忌,沒有之一。
其稱號為天陽,真名為何,含有人知。
禁忌真名誦之,便可令其顯化再生,但若是心有不敬,也可能會出現大恐怖,因此至陽世界和至高世界大界的禁忌們,都只傳下代稱,而不流傳其真名。
畢竟她們身處無上大界,且不依賴什麼信仰之力,世界強大,也不可能出現戰死的情況,沒必要讓眾生時時刻刻誦他們的真名。
而若是有人不敬的話,又容易引發事端,所以就將其真名藏匿,也算是一種心胸。
因為禁忌們不需要別人敬她,對她不敬也無妨,世界平穩運轉即可,不搞文字獄那一套。
「前輩。」
在場的諸位禁忌對天陽行禮,天陽入座後只是澹澹點了點頭,抬手讓眾人坐下。
「事情吾已知曉,尋光,你且道來。」
天陽開口,一雙眸子看向尋光,讓尋光瞬間感受到了一股壓力,即便這只是對方的一道意念投影,本體尚未出關。
但尋光卻並不意外,因為她早就見過這位前輩,在未來便是對方出手,才將自己送了回來。
在他看來,這位禁忌前輩,恐怕已經觸及到了這一領域的上限,開始朝下一階段邁進,甚至已經跨入其中了。
這般的無上強者威勢,她一生只見過三位,一位是自己眼前的天陽禁忌,另一位則是至高世界的地陰禁忌。
還有一位,則是自己回到此時的過去後,在八十一號原生世界內見到的那張法旨的主人,那法旨的主人恐怕也到了這個境界,甚至更強。
「晚輩自未來歸來,乃是受諸天強者所託,來傳遞一則消息,而這則消息必須在她們或者說我們的承受範圍內。」
尋光說的話很玄妙,既是她們,又是我們,意思是在場的人在未來也都有參與這件事。
「有限之語,只可猜嗎?」
一位禁忌開口,若有所思,知道自未來傳遞的消息是存在變數的,不能說透,說透了便是因果鏈的崩壞。
可若是不說透,禁忌們去推演猜測的話,也可能會和未來眾禁忌的期盼有所差距,而若是路走出了偏差,尋光作為傳話者是不能插手的,因為已經到了她從未來傳遞消息的極限。
如果幹涉太多,別說至高至陽世界,就連神秘的九大空間也會受到波及,整片世界之海就成為虛無了。
「說說看。」
天陽開口道,語氣帶著乏味,仿佛對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