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放棄掉這個任務,因為只是志願者,所以政府也沒有什麼辦法。
所以等他收拾的時候就只剩下一些陳年的照片,舊書,斷墨的老鋼筆之類的東西。
不過衛宮士郎倒是非常享受,他一邊咀嚼著老人的回憶,一邊一個個地整理對方留下的東西。
然後他就發現了一本有些奇怪的黑色筆記。
上面寫著一些奇妙的文字,看起來總覺得像是某種咒語,或許是因為一時興起,又或者是中二病爆發,也有可能是因為他與生俱來的某種遺傳性特質,總之,衛宮士郎在沒有人的房間裡將那段長長的字句念出了口。
緊接著地面便散發出了絢爛的光芒,後來衛宮士郎掀開了上面遮蓋的榻榻米後,才發現下面的地板上被人用紅色的染料刻畫上了奇怪的魔法陣。
至少在當時,他看到了不同於電燈,火焰或者星月太陽的光,看起來像是更加神秘又奇幻。
然後,他的新朋友就出現了。
這位看起來年齡比他略長的外國男生,有著一雙顏色迷人的瞳孔。
衛宮士郎可以確定對方應該不是什麼有著特殊癖好的強盜之類的人,畢竟這間房間裡的財物早就被之前的人「洗劫」一空,一點好處都沒有。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可不是打開公寓門走進來的。
光線浮現在三坪房空間的半空當中,描繪出來幾何的紋路,藍色的光點團團匯聚,最終化為實體。
衛宮士郎自己當時的表現也相當平凡,沒有什麼好描述的。
總體來說就是,雖然沒有驚愕的敞開喉嚨大叫,但是也緊張得不知所措,直到見到對方示意安靜的手勢才勉強鎮定下來。
兩人坐在房間中唯一一個茶几的兩側,衛宮士郎的大腦現在還處於半宕機的狀態,在看到對方的動作之後就本能的行動了起來,主動拿起茶壺泡了茶。
感謝這間房間裡的水電還沒有停止,讓衛宮士郎能夠在泡茶的期間冷靜自己的大腦。
「所以……呃……」衛宮士郎在聽完眼前的人的說明之後,將第二杯熱茶送入自己的喉嚨,儘可能的保持著冷靜。
「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傑基爾?海德?還是bererker。」
「bererker就好,這樣的稱呼在聖杯戰爭當中比較合適。」
「這樣啊……」
但是他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狂戰士(bererker)啊。
衛宮士郎這樣想著。
畢竟狂戰士這個詞本來就是北歐古戰士的別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家裡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書,他可能也沒有聽懂對方這個詞的含義。
「在聖杯戰爭期間,你必須盡全力隱瞞我的真名,畢竟我們並不清楚哪裡會有其他魔術師的耳目,所以無論你願不願意,隱藏我的身份都是為了你好。」bererker這麼叮囑著。
「這樣啊……」
「是的,一定要特別注意一下。」
看著眼前的青年,衛宮士郎還是有點無法理解這位所謂的狂戰士。
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少年,和其他的外國人一樣,並不太習慣直接席地而坐,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按照衛宮士郎的指示在榻榻米上盤腿坐下,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回話,有問必答。
對方的眼神讓衛宮士郎直覺般的想起了自己許久未見面的養父,清澈的眼神讓兩者之間有點神似,那並不是懷有某種意圖,或者是誘導對方語言的眼神,而是純粹的說明自己所見的平靜目光。
至於bererker的真名……
一個是傑基爾,一個是反英雄海德,bererker將他的兩個本名都告訴了衛宮士郎。
而衛宮士郎自然也聽說過,那是一本國外久遠的里主角的名字,記得描述的是一名善良的學者藉由特殊的藥物,使藏在心中的惡徒部分失控的故事。
傑基爾是身為學者時的名字,而服藥後出現的惡徒人格則自稱為海德。
嚴格來說,這兩個都是同一個人的名字,畢竟是在角色身上才會發生的事情,但是在現實當中一般人不會同時有兩個名字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