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路。
然而來不及讓他過多的思考,葬討部隊的成員們便一擁而上。
「可惡……究竟有多少人?」
看著朝著自己撲過來的一大片葬討部隊的成員們,黑崎一護微皺著眉頭,「抱歉,我可沒閒工夫在這裡陪你們糾纏!至於井上的事情……我到時候會親自問她!月牙……」
「這種小嘍囉交給我們就行了!一護!」
帶著笑意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幾乎與之同時抵達的還有如同鎖鏈般伸長的鋒利刀刃。
「啊啊啊——」
一陣慘叫聲響起,除了與黑崎一護糾纏的魯多本躲開了攻擊之外,其餘撲上來的葬討部隊成員幾乎都被這伸長的刀刃擊退。
「哈哈哈哈哈哈。」
阿散井戀次狂笑著揮舞著手中始解後的蛇尾丸,「這裡交給我!瞧我的,再來一次!」
「戀次……」
準備釋放月牙天沖的黑崎一護收住了靈壓,有些驚喜的看著趕來支援的阿散井戀次。
「是我,但……不只是我!」
轟——
阿散井戀次話音落下,一陣劇烈的轟鳴聲響徹。
巨人的一擊!
茶渡泰虎一拳轟擊在牆面上,葬討部隊的立足之處在這暴力的拳擊下轟然倒塌。
「茶渡!你也來了?」
「當然。」
茶渡泰虎豎起了拇指,「別一個人跑得太快了,我跟不上。」
「次之舞——白漣!」
伴隨著一聲輕喝,寒冰在空中蔓延,朽木露琪亞站在虛空中以腳下靈子構成的立足點為起點施展著她的招式。
蔓延的冰霜將那些從被茶渡泰虎擊碎的平台上墜落的葬討部隊成員們凍結在半空中。
「露琪亞!」
「現在可不是打招呼的時候。」
朽木露琪亞臉上的表情很凝重,「來之前我已經去見過大哥了,他們幾位隊長正在想辦法打開從這裡去往現世的通道,我們得先去找井上將事情問清楚。這裡交給我們!你先走!」
「明白。」
聞言黑崎一護的臉色也變得認真起來,一個瞬步便消失在原地。
魯多本見狀想要追上去,但是卻被趕來的三人包圍了起來。
「你的對手……是我們。」
言語間朽木露琪亞再次揮動刀刃,寒冰開始蔓延,瞬間便將他控制在原地。
而阿散井戀次和茶渡泰虎則是警惕的靠近。
葬討部隊的普通成員們雖然的確很弱,但這個傢伙是葬討部隊的隊長,光是從靈壓來判斷他們便清楚這不是一個隨意便能解決的敵人。
卡。
果然,普通葬討部隊的成員完全無法掙脫的寒冰被魯多本輕易而舉的掙脫了。
他活動著被寒氣影響有些僵硬的手臂,轉過頭平靜的注視著面前的三人,因為整張臉都被面具所覆蓋,所以沒有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虛夜宮裡沒有普通的虛,因為普通的虛大部分智力低下不好控制,所以能夠有資格守在這裡的都是被藍染改造成破面的虛,只是相比於『十刃』改造程度不同罷了。
負責藍染以及十刃生活起居的侍者是最低級破面,葬討部隊的成員等級則略高一籌,葬討部隊隊長的等級自然更高,應該是除了『十刃』與三位數破面之外最強的存在。
魯多本和那些『十刃』亦或是曾經的『十刃』相比的區別,大概就是沒能掌握『歸刃』,所的歸刃是指刀劍解放,即解放封印在刀劍里的平日裡用不上的多餘的力量從而恢復到真正姿態。而他並沒有多餘的力量能夠用來被封印,換句話說他現在的模樣就是原本的姿態。
轟——
趁著朽木露琪亞等人拖住追擊的葬討部隊,黑崎一護筆直闖入了建築物里。
他感應著井上織姬的靈壓一路向前,就在當他接近的時候,去路被擋住了。
烏爾奇奧拉平靜的站在一處空闊的房間裡,背後是通往主殿的長廊。
此刻他早已經拔出了腰間的刀刃,似乎已經恭候黑崎一護多時了。
「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拔出刀在等我?也就是說……你把我當做勢均力敵的對手了嗎?」
黑崎一護看著烏爾奇奧拉手中的刀刃額頭冒出一絲汗水。
他清楚眼前這個傢伙有多強大,畢竟已經輸給過這個傢伙一次了。
因此對方主動拔刀等候在此讓他感到有些壓力。
這意味著烏爾奇奧拉是認真的,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他不會有絲毫的留情。
「勢均力敵?不。」
烏爾奇奧拉平靜的回答著,「我只是在執行藍染大人的命令罷了……這也是『王』的意思,無法戰勝我,你是不可能繼續前進的。」
「是麼?」
「是的,我認為你永遠不可能去到想去的地方。」
············
「真是麻煩……我不喜歡湊這種熱鬧,你們幾個先上吧。」
『空座町』上空,拜勒崗看著對面躍躍欲試的死神們感到一陣頭疼。
他早已經改掉了喜歡看戲的壞毛病,千年前的他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經常命令部下們相互廝殺,但自從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主宰之後,他開始厭惡做這種事情了,因為他現在也是被主宰的人。
「拜勒崗,你不準備動手麼?」赫利貝爾問道。
「看情況吧,如果他們主動上前挑戰的話。」
拜勒崗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打了個響指。
隨後一旁的兩個副官幹嘛將早已準備好的骷髏椅子放到他的背後。
拜勒崗緩緩坐下,像個乘涼的老人一般悠閒的環顧著四周。
現在的他也深受『王』的影響已經是脫離了低俗欲望的合格樂子人了,此刻『王』不在這裡,就是他說的算,連藍染都不敢反駁。
所以只要不脫離原本約定好的計劃,他想怎麼玩兒都可以,不過似乎……
也沒什麼好玩兒的。
拜勒崗最後將目光放在對面的山本元柳斎重國身上。
這裡除了這個老頭之外,的確沒什麼好玩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