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在哼哼地嘲笑著那個從未見面的御主。
「哦。是這樣的嗎。」
「就是這樣的哦―――好了,我還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為了準備明天的決戰還得買不少東西呢。」
「那就明天見吧。還有,今天早點回家去吧,不要想著抄小路走捷徑什麼的哦。」
「嗯?什麼,你在擔心我嗎遠坂。」
「呃!不、不是啦!只是因為成為了合作關係嘛,你要隨隨便便就出事了我的計劃不是都落空了!剛才那只是提醒你一下注意事項而已!」
遠坂突然開始慌亂起來。
那種慌張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平時的遠坂,一看就知道是在掩飾自己的害羞。
―――原來如此。
算是知道她平時為何一副酷樣了,稍微能理解她的內心了。
「總而言之!衛宮君實在是毫無防備,行動可不能太過輕率!我算是一個例外,如果是別人的話立刻就會要了你的性命吧。」
遠坂哼地一聲扭頭準備離開。
「啊――――――――」
這樣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衛宮士郎突然
「遠坂。現在Archer也在你身邊嗎。」
問了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
「在啊,怎麼了?有話要和他說嗎?」
「沒什麼。我只是就是在想遠坂和他是否相處的還好。」
對於突然的質問,遠坂看著我疑惑地「啊?」了一聲。
―――然後。
「哈哈,這件事啊。很好啊,不用擔心。他雖然有些乖僻但是個好傢夥。別看他那樣,其實他就像個孩子,相處起來還是挺有趣的。」
遠坂高興地說著,然後消失在樓梯口。
是因為牽掛美綴的那件事嗎,不知不覺中衛宮士郎人已經走到弓道場了。
遠離校門的道場沒有人在。
部團活動也已經結束了,就算到這裡也不會有什麼收穫的吧。
轉過身朝校門走去。
―――但是,在通向校門的路上,像是要擋道似地,佇立著間桐慎二的身姿。
「喲,現在才準備回去嗎?最近的事件引起很大騷動,學生不是應該儘快回家嗎。」
在這個地方,他可沒有自信看著眼前的慎二還能保持冷靜。
對慎二視而不見地想從其旁邊走過去。
「哦。累得連和朋友打個招呼的力氣也沒有了啊。真是的,都是因為你去做什麼破壞咒文這種無聊的事才會搞成這樣的啊。」
慎二略帶笑意的聲音傳來。
「――――!」
然後衛宮士郎立刻往後一跳擺出了架勢。
「破壞咒文―――會說出這樣的話,也就是說你是」
他擺出了架勢瞪著慎二。
「沒錯,就是這麼回事。你不斷在破壞的結界啊,可是我準備的保險哦?要是就那樣消失了,我豈不是要害怕的連學校也不敢來了。」
「――――――――」
原來如此。
這就是衛宮士郎天真的地方。
在雜木林看到慎二的時候,明明知道他就是御主卻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覺悟還不夠。
「等一下嘛。不用擺出這種架勢啊衛宮。吵鬧的遠坂也已經不在了,就讓我們男同胞好好談談吧。你也知道我不喜歡打架的。」
「談談?沒有要和我戰鬥的意思嗎?」
「怎麼會有這種事。在我看來,衛宮你也是被迫才當了什麼御主的吧?我也是一樣的啊,明明不是什麼魔術師也沒有戰鬥的意思卻成了御主。」
「現在呢,我在尋找不用和任何人戰鬥就能結束這件事的方法呢。因此沒有在這裡和衛宮你爭鬥的意思。」
「是嗎。那麼那個結界是怎麼回事。準備了那樣的東西,還說沒有戰鬥的意思。」
「你真笨啊,那只是為了自保而已。學校里還有遠坂那個有來頭的魔術師呢。那傢伙對於御主之間的戰鬥可是不會有任何猶豫的。這樣的話,身為不是魔術師的御主總得有些保護自己的對策吧。那個結界就只是這個目的而已拉。只要沒有人襲擊我,我就不會發動的。」
「――――――――」
確實說的通呢。
慎二究竟是不是御主,是怎麼樣成為御主的,這些我並不知道。
但我覺得應該可以相信剛才的那番話。
既然慎二那麼說,我應該點頭相信吧。
但,在那之前――――
「慎二。昨天,襲擊女學生的是你吧?」
這個問題,必須先解決才行。
「昨天的事嗎。哎呀,那實在是沒有辦法嘛。我的從者可是一匹倔馬,放任不管就會襲擊人的。我只不過是被選為御主的人類。又不像遠坂那樣是魔術師,想讓從者聽話可很不容易呀。」
「―――那昨天的那件事就只是事故了?是你的從者擅自幹的事情嗎。」
「是啊,以後我會注意的。我也不想在自己呆的地方惹出事情來。以後我會讓那傢伙只管專心保護我的。」
「這些話都是真的嗎,慎二。」
「是啊。我騙你有什麼好處。我明明可以瞞著不說的,我還像這樣特地來向你坦白了呢。衛宮,你在懷疑我吧?如果突然胡亂被你們襲擊我可就只能撕破臉了,所以我先向你表明真相―――我啊,不想和任何人戰鬥。」
這句話衛宮士郎一時間實在無法相信。
不過,如果慎二當真是這麼想的話―――這可是他所求之不得的。
「明白了,我相信你。只要你什麼都不乾的話,我是不會出手的。這樣就行了吧,慎二。」
「真好呢,對衛宮你來說算理解力算是很好了。不過只是這樣我還是很困擾啊。我為何會這樣來找你談話,你能不能再理解得多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