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布衫,一條素色湘裙,和平日裡並無多大差別。
頭髮梳得油光水滑挽成了雙丫髻,一張鴨蛋臉兒白淨俏麗,淡淡施了脂粉,一張菱形的小嘴兒上擦了些胭脂。
那交領衣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著,露出雪白一抹性感的鎖骨。
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她有意而為,這個樣子的慧兒,讓蔣詩韻瞬間就想到了一個詞兒,那就是「性感」!
其實慧兒出身於官宦之家,琴棋書畫俱通,通身的氣派就是個大家閨秀。
雖然衣著上還是丫頭著裝,但是這素淨的衣衫越發襯托出她的清麗素雅來。
蔣詩韻身為女子,看了慧兒這個樣子,都不由怦然心動。
何況男人乎?
她不動聲色地別開眼,挑了帘子往外看,心裡暗暗琢磨著慧兒今兒刻意妝扮一番為的什麼。
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馬車方才停住。
就聽前頭沸沸揚揚的似乎有很多人,蔣詩韻透過窗簾子往外看去,見前面是一條大街,此時這條街上滿滿當當的全是車馬轎子,她們的馬車反而過不去了。
知道這就是安國侯府了,想來今兒拜壽的人兒很多,她不免有些心燥。
秋老虎的天兒,跑這兒來不是活受罪嗎?
她還多穿了一件,坐在密不透風的馬車裡,早就熱得渾身難受,背上已經出了一層白毛汗!
臉上擦的脂粉只覺得跟糊在臉上一樣,難受地讓她真的想找個清澈的湖跳進去泡一泡。
前頭都堵著,她們只能下了車跟隨著安國侯府的婆子步行過去。
那些尊貴人家的夫人小姐都有安國侯府的軟轎過來接進去,像她們這等門第,雖說是侯府二夫人的娘家人,但是不知道蔣氏是不是忘了吩咐了,反正沒有軟轎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