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村民。」宋遠生一臉的驚恐,誠惶誠恐的說道,佝僂著腰,低聲下氣的。
趙九歌半眯著看著對面的七道身影,當看到那流露出的氣息時候,趙九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為首三人,一個是身上衣服襤褸的胖子,剛才的歌聲就是從他的口裡唱出,此刻的他臉面上流淌著淫·盪的笑容,兩個眼裡放光盯著林般若不眨眼。
另外一位身穿著普通的灰色長袍,身材瘦長,手裡拿著一把寶器級別的飛劍,長相有些偏陰柔,此刻的臉色因為聽到松遠生的話語不僅沒有放鬆,反而一臉的肅然。
至於後面的四位灰色長袍身影,氣息都要弱小許多,只有化靈境。手裡拿著樣式不一的武器,只不過都是法器級別的法寶。
至於最後一位,最前方一直悶不作聲的那位臉色慘白的青年氣息最過特別,一身的血紅色長袍,袖口處印著一個血色德妖艷大花。而這位臉色慘白有些不正常的青年氣息修為最高,竟然有靈丹境界中期,身後背著一把修長的劍鞘,渾身的氣息瀰漫著一股血腥的氣味。
一個靈丹境界中期,兩個築基境後期,四個化靈境,趙九歌心裡松靈一口氣,還好修為都不高,就算有什麼意外也足以對付。
「喲,附近的村民?渾身橫肉,滿臉肥油的胖子右手摸著下把,不懷好意的打量著突然出現的四個人,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年紀不大,也沒有流露出靈力的氣息。「附近都是這土著蠻夷,怎麼還有這麼水靈的村民。」
胖子名叫吳偉,那個瘦長青年叫姜聰,兩人本來只是柳州南澤大山附近的散秀,拉攏了一些手下,而姜聰只是一個狗頭軍師,本來過著神仙日子,誰知道前兩個月來了一群自稱血煞閣的人馬,一個個凶神惡煞,修為高深,最重要的是寶物眾多,出手不凡,一來就要自己歸順他們替他們做事,巡邏這附近一帶不讓外人靠近。
吳偉迫於那一群人凶神惡煞的模樣,不得不被迫答應了他們,生怕自己一不答應就把自己給滅口了,剛開始吳偉還有些後怕,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除了每天巡邏之外,照樣吃喝玩樂,時不時的還有那些老傢伙賞賜的寶物,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吳偉說完話後看著林般若眼神放光,就要上前走去,一旁的姜聰連忙拉扯住吳偉的衣袖,低喝道,「老大,別過去,有點不對勁。這幾個人年紀輕輕有點不像普通村民,這麼突兀的來到平常人不會來的山裡明顯的感覺好怪異。」
「哎,有什麼怕的,我們這麼多人,還怕這幾個人?你看那女的多麼水靈,正好兩個月沒開葷了,今天我就要嘗嘗鮮。」吳偉毫不在意的一揮手,推開一旁的姜聰。
姜聰見自己勸阻不了老大,連忙用眼神示意了一旁的那位冷眼旁觀的血袍青年,嘴巴挪了挪,提示著吳偉。
吳偉一想到旁邊這位一直悶不作聲的血袍青年,身上的邪火立馬就消散了,這群血煞閣的傢伙的手段可是厲害的緊,他可是親眼見過的,想到當下連忙臉上帶著獻媚來到了這位血袍青年的旁邊低聲下氣說道,「廖使者,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當吳偉這句話落下的時候,身後的四位灰袍青年,吳偉的手下隱隱拿出法寶將趙九歌等四人包圍了。吳偉則神色緊張的等待著這位血煞閣弟子的吩咐。
雖然他知道這個血煞閣的弟子地位不高,但是這幾個月他可是知道這位弟子是貨真價實的靈丹境修為,這讓他又敬又怕,平常可沒少巴結這位弟子。
一直沒有言語,冷眼旁觀的血袍青年冷冷的打量對面的四人,沒有突兀的開口,而是暗自沉吟。最近門派全派的人手來到此地可是為了干一件關乎到門派生死的大事,事關重大,所以哪怕是南澤大山的周邊地理位置都由著不少人把手,還有這他們這麼多巡邏的人。
看到這四道身影,除了那位女子美的驚人,其餘三位一位氣息有些兇悍的黑色錦袍少年,一個人畜無害的少女,還有一為有些逗的少年。這樣幾個人按照道理是不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且門派事關重大,另外這裡人那位女的美的驚人,轉念一想這位血袍青年心裡就拿定了主意。
想到這裡就對一旁的胖子吳偉說道,「寧殺過不放過,帶回去,給門派的長老處理,如果沒有反常把那個女的獻給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