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冷笑一聲,「與本王無關?沈筠棠,別裝糊塗了,本王對你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清楚?怎麼,還想得寸進尺不成?」
這一刻,沈筠棠簡直覺得攝政王噁心死了。
她啞著嗓子壓著聲音怒道「你以為你喜歡上誰,誰就一定會喜歡上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刨除地位,你也就是個普通男人而已!你好男風,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噁心癖好!而且你說喜歡我,你以為我會信嗎?喜歡一個人是你這樣的嗎?將人往死里逼?你有站在我的角度考慮過嗎?你不過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慾而已!別說的這麼好聽噁心我了!」
沈筠棠說到最後簡直是吼出來的。
但是她的嗓子本來就因為吃藥啞了,停藥後也沒有恢復多少,今日又被這麼一凍,整個都嘶啞了,用吼的,聲音也大不到哪裡去,反而斷斷續續,讓人聽不清楚。
不過站在對面的攝政王肯定是聽清楚了。
因為他整個人都站在原地怔住,一動也不動,那雙幽深的眼睛這個時候也像是浸入了冰中被凍結了起來,呆呆的。
攝政王從未想過沈筠棠會在他的面前毫無顧忌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他在高位多年,以自我為中心慣了,確實很少顧及別人的想法。
沈筠棠說的話句句都像是毒刺,扎在他的七寸之上,讓他重傷。
面對這樣一番嘶喊,攝政王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突然,他腦中頓時對沈筠棠有了無限的愧疚。
他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沈筠棠了。
朝臣們這個時候都出了萬民殿,進入了廣場,朝著長廊這邊走來,攝政王心中頓起一陣慌亂,這是他掌政七八年來從未有過的。
可他多年高位,自尊和威嚴擺在這裡,下意識里他不允許自己在別人面前露出弱勢軟弱的一面。
他冷著臉盯著沈筠棠,劍眉都似露出了煞氣,「放肆!永興侯!本王看你是活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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