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嚴,或者根本沒管,導致他的人詆毀林忘憂,反而是那些海靈獸意志堅定地相信林忘憂。
這樣的比較,讓司徒跋很想挖個地洞鑽下去。
可現在不能,他是善良的會長,他是老好人。
所以司徒跋只能開口請求放人。
然而海靈國的國王陛下哪裡會理他,估計海國女皇來了,才有點面子吧,他一個沒什麼本事的小小御獸師協會會長算什麼?
在海靈國國王不理他之後,司徒跋就只能轉向請求林忘憂:
「御獸尊師大人,請您寬大為懷,放了阿平吧。」
「對不起,此人信口開河,不但有挑撥本人與海靈國之間關係的嫌疑,也有挑撥海國與海靈國之間關係的嫌疑,此等誅心小人,自當嚴加審問。
司徒會長放心,我們海靈國是講道理的,對他的問題一定會詳查、細查,絕對不會像某些小人一樣,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時候,就憑著些猜測和嫉妒之心,滿口胡言。
若是經查實他確實是被冤枉的,我們自然會放人;若他真的有罪,我們也不會隨意要他性命,而是會將他交給海國女皇陛下。
司徒會長,與其關心他,你不如關心一下自己,如今的御獸師協會,你還管得住嗎?」
司徒跋被林忘憂一語戳中要害,雖然還是擔心阿平的安危,卻也只能作罷。
畢竟是他自己滿口誣陷之辭的時候,被林忘憂抓了個正著,也怪不得誰。
雖然司徒跋心裡清楚,他手下天賦最好、最有潛力、最有望在未來磨練之後繼承會長之位的阿平,不會是任何人派來的奸細,他之所以會說那些話,並不是因為要挑撥,而只是他心中對林忘憂的妒忌。
可司徒跋不能解釋。
難道他要當眾承認自己居然放任手下人因為嫉妒就惡意中傷曾經對他們有恩,而且在御獸師協會會規有明確規定需要尊重的七階御獸尊師大人。
他們對林忘憂的尊重在哪兒?
上次因為一個年齡問題,毫無根據、不給任何解釋機會就相信林忘憂是邪修,將她陷入險地,這是尊敬嗎?
這一次,許多御獸師協會的人互相和對外說著這樣毫無根據的猜測,是對御獸尊師的尊敬嗎?
司徒跋仔細想想,說林忘憂偷了龍門石的人,就只有御獸師協會的人,人家城主的人居然一個都沒有。雖不知他們怎麼想,但至少他們能管住自己的嘴,默默尋找證據,沒有證據之前一言不發。
而他們御獸師協會的人都在做什麼?找證據的只有三五個,大多數人都在趾高氣昂、幸災樂禍地說著林忘憂就是賊的話。
難道他們忘了若沒有林忘憂,御獸師協會如今已經丟了最大的臉,以後永久喪失御獸的機會,也就喪失了發展和生存的根本。
御獸師協會居然如此對待他們的恩人和至尊者,司徒跋這個會長,也確實當得夠糟糕了。
司徒跋仿佛突然之間又老了幾歲,無奈地嘆了口氣:
「所有人,跟我撤回。」
就在司徒跋開口說撤了之後,還有一女御獸師根本沒退,而是指著林忘憂的鼻子罵道:
「心思狠毒,做事虛偽,難道你忘了你也是在我們御獸師協會登記過的人,別以為穿了海靈國的大祭司袍,你就能脫了身上的土氣。還七階御獸尊師,我覺得你根本就是攝魂師,那些蠢笨的海靈獸是怕了你才會這樣。
阿平不過是說了實話,你若不是心虛,憑什麼關押他?」
林忘憂冷冷地看了那女子一眼,手中一條細小的黑蛇突然飛起,在半空中腦袋越變越大,身體依然是一條纖細。
「會長救我!」那女子只來得及發出最後一聲吼,就已經消失無蹤。
同樣消失的還有那隻大號黑龍頭,因為它已經重新變回一條纖細小蛇鑽回林忘憂的袖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