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許再過一些日子,溫度濕度都合適了,再有存身的土壤,就真的會發出芽、長出苗來。但沒等破土,這芽就夭折在土裡了。
她至少也要對天嗟嘆一下吧!
可老天怎麼能不放過她呢,偏偏還讓人陰魂不散地在她面前晃悠著,還要同處一室。當她真的是個聖人嗎?
心動是說能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如果邪念超越了理智,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可不是她的錯。
她挑釁地斜睨著於不凡。
於不凡專注地看著前方,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
「我的心……沒有病!」她氣惱地瞪了他一眼,別過臉。媽媽解釋過,心理醫生不是幫人治身體的醫生,而是治心病的醫生。
於不凡輕輕點頭,「我知道。」生病的人是他。
她坐在身邊,他象一個青澀的毛頭小伙子,心慌、盜汗、無措、腦中一片空白,只會傻笑。
他真的不敢置信,她會和他再次如此的接近。
「那個……。從前的記憶,我無所謂有沒有,我有自己的回憶。」姬宛白揚起頭,鏡片後的清眸滴溜溜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