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你這個小娼婦,還處處裝得冰清玉潔的樣,你還是個人嗎……。」
耳光一個接著一個的扇下,祁初聽潮紅的面頰一下腫得老高,她仍迷迷濛蒙地半眯著眼,一個勁地往劉煊羿的懷裡撲來,「大哥,我要……。我要……。」
「你要死嗎?」劉煊羿吼聲如雷。
院外站著的人,摸摸鼻子,哪裡還敢久留,撥腳就往外奔去,連正廳也不回了,直接坐轎回府,把今晚聽到的全部忘光光。
天啦,這大概是魏朝建國以來的最大一樁醜聞了吧,唉!齊王這下會不會和祁左相為敵呢?
杜子彬站在轎邊,神情有些凝重。
不一會,從路邊的幾棵對後跑出一個人影,氣喘吁吁的。他眯著眼,死死地盯著來人,突地一把抓住他,一下塞進轎中,「回府嘍!」他鑽進轎時,冷身對站在遠處的轎夫喝道。
「杜大人……。」來人還在喘,一邊拉扯下臉上的麵皮,露出清麗慧黠的面容。
「新房裡的事是你做的?」杜子彬失聲驚呼。
「我……只是撒了把**粉,給他們造成個誤會,多點麻煩而已,比起齊王爺和祁公子的惡徑,我這個只是毛毛雨。」雲映綠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把麵皮和假髮塞進原來的包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