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成為了這棟大樓的主人。
老艾薩克並不擔心這一帶的治安問題,周邊住的都是猶太鄰居,就連街上的混混也全都是他們自己人,安全方面絕對有保證。
一路和熱情的鄰居相互問候著,艾薩克順著樓梯爬到了公寓頂層,這層樓面現在只住著他們一戶人家。
進門之後,艾薩克與正在門廊打掃的女傭打了聲招呼,這個女人是匈牙利猶太移民,一句英語都不會說。
「安娜,父親在哪個房間。」艾薩克問到。
「威廉少爺,老爺現在正在書房。」女傭用德語回答到。
「謝謝,安娜,你繼續忙你的工作。」艾薩克把鴨舌帽遞給了女傭,緩步向書房走去。
站在書房門前,艾薩克輕輕叩了叩房門。
「父親,我是威廉。」
「進來。」門內傳來老艾薩克威嚴的聲音。深吸了一口氣,小艾薩克轉動門把,開門走進了書房。
這裡原本是一間臥室,艾薩克家買下整棟公寓之後,對這層樓面進行了改造,按照漢堡故居里的樣子,裝修出了這間書房。
「我正好有事情想要和你談,孩子,你先坐一下,等我處理好這一份文件。」老艾薩克指了指書桌前的椅子說到。
「是的,父親。」艾薩克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挺胸拔背雙手扶著膝蓋。
「餐廳里的情況怎麼樣?」老艾薩克抄寫下了一段數字,隨後抬起頭從眼鏡片上方瞥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還是老樣子,沒有什麼特別的,父親。」艾薩克恭敬的回答到。
「東西拿到了?」老艾薩克在表格抬頭簽上了姓名,隨後合上了賬本。
「是的,父親。」艾薩克從西服的內袋裡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他的父親。
「乾的不錯,孩子。」老艾薩克接過信封,偏著光線查看了一下封口。
「菲律普先生讓我轉告您,這段時間要特別注意安全,隨時等候下一步指令。」艾薩克恭敬的說到。
「那群老傢伙根本就察覺不到什麼,他們滿腦子都是不切實際的瘋狂想法,一心還想要重返耶路撒冷,重建猶太國。不過作為行動的掩飾,這個理由卻是最好不過的了。」老艾薩克用一把裁紙刀切開了信封的封邊,抽出信紙隨後扔在了一旁。
他把信封拆開,平鋪在了桌面上,隨後拿起桌上的黃銅墨水瓶,撥開了底部一個秘密的開口,把夾層裡面的液體倒在了印盒的蓋子裡,隨後用一把小軟刷蘸著液體均勻的塗抹在了信封上,幾乎是瞬間,雪白一片的信封上顯現出了一行行藍黑色的數字。
「三八五五,四零四三二七三再看看這個是二十七?」老艾薩克飛快的用鉛筆把內容謄寫在了一張空白財務表格里。
「這是下周的密鑰?父親?」小艾薩克小聲的問到。
「嗯,這是專屬於我們小組的密鑰,把那邊的菸灰缸拿過來,把這個信封燒了。」老艾薩克收拾著桌上的藥水,隨後把那張表格插進了手邊的賬冊里。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到漢堡,父親。」
「你不喜歡這裡麼,孩子?」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火光映照在艾薩克的眼睛裡閃閃發亮。
「不會等太久的,孩子,我保證。」老艾薩克走到兒子身邊,用力的摟著艾薩克的肩膀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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