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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這回,完了,人家掐在手裡的,能有什麼辦法。
她悄悄地挪到晏青葙身邊,若是真有什麼懲罰,她要一定替小姐承擔。
那道士反應則是十分迅速,他立刻拿出羅盤,裝模作樣的走到葉嬤嬤跟前,指著包袱道:
「大膽邪祟,竟然敢在本座眼皮子底下逃走,還不納命來!」
那個葉嬤嬤仿佛嚇了一跳,立刻將包袱扔出去。
十分巧合的那包袱竟然散開,掉出兩個白色的人形布偶。
布偶上有一條紅色的布條,上面寫著什麼,而整個布偶,被紮上了銀針,密密麻麻,就像是刺蝟一樣。
眾人一見,嚇得齊齊後退。
這可是巫蠱之術,大乾最忌諱行巫蠱之術,若是被發現,性命不保。
一旦傳揚出去,整個侯府都得跟著遭殃。
晏青葙知道,這是想要要了她的性命啊。
難道對平陽侯府來說,她已經沒有用處了嗎?
連翹眉頭緊皺,她死死的攥住晏青葙的手,看了看門口的方向,計算著,立刻逃跑的勝算有多大。
葉嬤嬤看向晏青葙,十分愧疚的道:
「二小姐,對不起,老奴沒來得及處理,都是老奴的錯,您饒了我吧!」
一句話,坐實了晏青葙的罪名。
眾人看向晏青葙,原來,這東西真的是二小姐做的。
晏青葙怎麼會看不明白,這就是何沛白安排的,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這個葉嬤嬤就是臥底。
奶娘直接跪到何沛白的身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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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不是青玉院的,自從小姐回來,老奴就沒見過這東西,夫人,這一定不是小姐的東西,是有人陷害的的啊,夫人!」
晏青葙看了看奶娘,這話說的似乎不對勁。
果然,就聽見肖嬤嬤道:
「難不成,這東西是從外面帶進來的。」
「我們平陽侯府才不會有這樣下作的人。」
奶娘直覺自己說錯了,立刻道:
「肖嬤嬤,莫要胡言,二小姐她不是這樣的人。」
這解釋感覺十分的蒼白無力。
何沛白為難的看了晏青葙一眼,然後對晏俊明道:
「老爺,這件事不宜外揚,更何況,青葙剛回來,還有許多事情不懂,還是從輕發落吧。」
晏青葙看著臉色鐵青的晏俊明,就見他怒喝:
「什麼剛回來,規矩都教了,有什麼不懂!」
「我見他就是心思惡毒,施行巫術,詛咒祖母!」
「來人,請家法。」
何沛白連忙攔截:
「侯爺,青葙年紀還小,她娘親早早就去了,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晏青葙看著腦袋冒火的晏俊明,心想,這何沛白當真厲害,不提她母親還好,一提,他更憤怒了。
果然,晏俊明怒不可遏:
「住口,什麼年紀還小,都已經及笄了,今天不狠狠地懲罰她,嫁出去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端。」
「來人,請家法!」
只見,管家捧著一個托盤進來,上面是一個藤條,看著很細,卻全是倒鉤。
若是被這個抽一下,豈不是要皮開肉綻。
管家來的這麼快,看來是一早就準備好了。
晏青葙眼神冰冷,看來今天是非要她死才行。
晏俊明看著晏青葙,此時也不再想利用這個女兒拉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