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公鴨嗓。」
郭德強和王薇聽著,也都不禁揪揪著心,以前真沒太注意,現在出了潘芸亮這個事,往後確實得小心著些了。
「行!等趕明兒倆人回來,我一塊兒盯著。」
時間不早,蕭飛又跟著王薇說了一下平時用來養護嗓子的辦法,安慰了潘芸亮兩句,便起身回家了。
明天就是大年初二,德芸社開箱的日子了。
在家歇了幾天,蕭飛還真有點兒不大適應,就盼著能登台演出呢。
轉天一大早,蕭飛是被外面的西北風給吵醒的,拉開窗簾一瞧,好嘛,大早上就天昏地暗的。
這天也真邪性了。
在屋裡悶了一會兒,期間接到了王薇的電話,告訴蕭飛,今天潘芸亮的嗓子稍微好了一點兒。
「千萬別大意,倒倉得經歷三到六個月,慢慢養著,這些日子也別讓他練功了,就跟家待著,晚上來園子,我給他針灸。」
掛了電話,外面的風也小了一點兒,出門買了早點。
全家人吃過之後,蕭佳琦要去上班了,張曉韻也被經紀人接著去了京台,今天晚上就是京台的春晚直播。
已經初二了,怎麼京台才錄春晚?
央視的春晚甭管多少人嫌棄,可誰能競爭得過?
就算是沒人看,可到時候,家家戶戶照樣也得播到這個台,就為了應個景。
地方台真要是跟著央視叫板,非得放在大年三十這天,怕是連褲衩兒都能給輸掉了。
蕭飛沒什麼事,在家裡當了一天的孝子,一直到四點多,娘倆吃了晚飯,蕭飛得出發了。
今天是德芸社開箱演出的日子,可萬萬不能耽擱了。
本來蕭飛想帶著張玉虹一道過去,結果母后還嫌棄他了。
「我就見不得你在台上那麼貧。」
我那能叫貧嗎?
明明是語言藝術好不好!
從家出來,蕭飛先去接了於清。
「師父,您這又跟著誰喝的啊?」
於清剛一上車,蕭飛就聞見一股子酒味。
「中午喝的,我跟你師娘去看你三爺爺,一起在家喝的酒,你師叔也在。」
好嘛!這三位湊在一起,那可真有的喝了。
一位是能喝不愛喝,一位是不能喝硬喝,還有一位是能喝又愛喝。
請自行對號入座。
「我怎麼聽你師叔說,小潘嗓子差點廢了?」
蕭飛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於清聽了,也覺得惋惜:「這孩子也是忒粗心了,這可是關係著飯碗的事,哪能這麼不當回事,小飛,這回你可得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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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就看看能調理到什麼程度了,我肯定盡最大的努力,但關鍵還是要看小潘自己,他要是自己不在乎,我也沒轍啊!」
「回頭是得跟你師叔說,讓他們在家盯住了。」
「師父,不說這個了,我看您有心事啊!」
於清剛才一上車,蕭飛就瞧出來了,明顯心裡裝著事呢。
「嗐!是你三爺爺!」
於清說著,轉過頭去,飛快的在臉上抹了一把。
「三爺爺?他老人家怎麼了?」
蕭飛說著,還想起來一件事,上次商演的時候,侯三爺說他頸椎疼,當時蕭飛還給攆了兩把。
可摸著不像是頸椎的事,蕭飛還勸侯三爺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會是」
「別瞎琢磨,三爺沒事,就是嗐我和你師叔過去,你三爺爺就一個人在家呢,挺大的房子,就他一個人,冷坑冷灶的,哪有點兒過年的意思,看著是真讓人心疼。」
於清說到這裡,聲音都在顫抖。
今天他和郭德強進去之後,侯三爺看見他們說的第一句話,好懸沒把他們給說哭了。
「可算來人了,餓死我了。」
全國知名的藝術家,也不缺錢,愣是把日子過成這樣,誰看見了,能不心疼。
蕭飛聽著,心裡也是一陣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