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問道,「誰派你們來的?說!」
「……」
那三個人嚇得瑟瑟發抖。
沒有得到答案,應寒年更加用力地掐過去,那人被掐得臉發脹發緊,想說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珠子不斷地往外突出,瞳孔擴大。
林宜跑過來,見狀連忙拉住應寒年,急切地道,「你放手,你放手他就說了。」
聽著她的聲音,應寒年的五指慢慢鬆開一些,雙眼充斥著前所未有的戾氣,那人一得到空氣忙不迭地交待道,「是大少,是大少讓我們做的。」
能被稱為大少的,只有牧羨楓。
「……」
牧子良閉上眼,失望到了極點。
掘墓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這孩子怎麼會狠到這種地步,簡直喪心病狂。
「你瘋了?你回去怎麼交待?」旁邊的人沒想到這人這麼直接地交待了。
他們是被牧大少信任才委託這一單任務,竟然就這麼出賣了大少。「回去?我怕我得死在這裡。」那人脖子上全是應寒年掐上的指印,臉色好一會兒都沒回復過來,他看著應寒年殺氣騰騰的眼,恐懼再來剛剛那麼一下,「應少,我沒想到您
會在這裡,真是大少讓我們來的,我沒騙您。」
「牧羨楓為什麼讓你們這麼做?」
林宜問道。
「不知道,大少怎麼可能和我講理由。」那人一五一十地道,「大少就是讓我們來辦個事,然後再安排媒體來當地採訪,把這個山頭拍進新聞里去就行。」
拍新聞?
新聞是給應寒年看的,牧羨楓正要搶奪牧家最高決策人的位置,這樣一來,應寒年勢必會回到生死街處理墓地,就沒有時間去和他斗。
這是轉移目標之計。
只是牧羨楓沒想到,應寒年已經到了生死街,還正好撞上他安排的人。
「……」
牧羨楓怎麼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林宜看向應寒年,應寒年聽著,往後退了兩步,眼睛發紅,薄唇嘲弄地勾了勾,「牧羨楓……牧羨楓……」
他反覆念著這名字,人一步步往後退去。
所有人都看著他。
驀地,應寒年轉身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棍,上前一把攥過一個人扔到地上,抄起樹棍就朝他身上狠狠地揍去。「啊,啊!應少,您饒了我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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