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
跛腳醫生侷促地站在那裡,打量著這個房子,遲遲沒有坐。
應寒年朝他看來,揚了揚眉,似在詢問,跛腳醫生拘謹地笑了一聲,「這你站在我面前,我都有點不敢認了。」
聞言,應寒年勾了勾唇,輕描淡寫地道,「有什麼不能認的,還不是這個德行。」
「你可和以前大不一樣了。」跛腳醫生端詳著他,眼睛有些澀,繃著激動的情緒道,「當初送你走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池中物,你遲早能混出大出息來。」
這不一回來,穿得好了,身邊還有保鏢。
應寒年拿了一瓶烈酒出來擱在桌上,跛腳醫生知道他還記著自己是個貪杯的人,又笑了笑,心情漸漸放鬆,在桌邊坐下來。
林宜見狀,轉身走進去,直接鑽進小廚房,
「老師怎麼會來?」
應寒年替他倒上一杯酒。
「當初你讓人送錢給我,我就帶著妻兒搬出生死街,去更好的鎮上生活了,這些年來一直衣食無憂。每年我也就挑時間回來看看這房子有沒有被人占去,看看山上的墓還好不好。」
跛腳醫生端起酒杯聞了聞,是他沒喝過的好酒,「今天,那個麗……也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就是和你媽一起工作過的,她跑來我那邊,告訴我你回來了,我就立刻趕過來看看,沒想到真是你。」
被保鏢們攔在外面的時候,他都有點不敢相信。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烈得他直擰眉。
「本來想等安頓好再去拜訪您,沒想到您先來了。」應寒年又替他倒上一杯酒,「家中一切都好麼?」
「好,都好。」
跛腳醫生連連點頭,端起酒杯直接喝下去,辛辣直衝喉嚨。
酒精快速上頭,跛腳醫生放鬆了許多,他仔仔細細地看著應寒年,問道,「我聽說你把舞廳的老闆給捅了?現在還昏著呢。」
「嗯。」
他活該。
應寒年轉動手中的杯子。
「來的路上,我聽說千手黨被教訓……」
知道他要問什麼,應寒年坦然承認,「也是我乾的。」
跛腳醫生擔憂地道,「你這剛回來,生死街上的形勢你也不太熟悉了,小心被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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