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您先請。」
「這還差不多。」
牧子良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動起筷子。
二房的人都陪著坐下來,個個都不能理解牧子良和應寒年之間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明明之前關係根本沒有這麼和諧。
呃,現在看起來也不和諧。
可就是……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一頓早飯用過之前,二房的人退下,牧子良又讓應寒年推著自己出去走走,一路上教著他規矩。
春意滿滿的景致中,繁華盛開,應寒年在牧子良又說了一大段後,一邊推輪椅一邊打呵欠。
老頭子真他媽能說。
牧子良見他這種學習態度氣不打一處來,也累得不想說了,道,「大房那邊的動靜我聽到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趕他們出去?你可別忘了任命書上答應我什麼。」
對大房,他如今就一個想法,讓他們離開牧家自立門戶,也能有個未來。
對這個長房長孫,他也算仁至義盡了。聞言,應寒年的臉色冷下來,放開輪椅,在一旁的佛石邊上坐下來,冷冷地道,「我只答應不威脅他的生命和財產安全,什麼時候答應不去踩兩腳,不去踐踏一下他們的尊
嚴了?」
「……」
牧子良瞪他,他還真是會鑽空子。
「可惜,任命書已具法律效應,你加不了一條禁止摧垮大房精神狀態。」應寒年挑釁地看向他。
牧子良說不過他,臉色沉沉的,「我看任命書上的條件你也不怎麼想遵守,別忘了,你還沒叫過我一聲爺爺。」
這條真是讓應寒年夠了,「您也不是缺孫子叫,加這一條幹什麼?」
是不缺。
他不缺一個個爺爺長、爺爺短,到頭來卻算計他種種的,他缺一個明明恨他入骨,卻能躍進死水湖中將他救起,能時時注意到他救命藥放在哪裡的。
這一趟離開牧家,他去了林家,看著林家人的生活,又去了生死街,一路磨難重重,卻也讓他看清了很多東西。
牧子良坐在輪椅上,看著應寒年坐在佛石下若有所思。
「您這眼神可不對了,您想幹什麼?」
應寒年被他看得眉頭越擰越緊。牧子良斂下心緒,硬梆梆地道,「你別管我缺不缺,你得叫我這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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