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是我煮的東西,你餓了也不要吃,行嗎?」
「你怕我被毒死?」
應寒年笑。
「我擔心這個幕後主謀怕自己暴露,會狗急跳牆,向你下手。」林宜憂心地道,當年那人對應詠希下的手太狠太殘忍,誰知道對方還會做出什麼。
「我半路回了牧家,坐上這個位置,每天想我死的人不計其數,你要這麼擔心怎麼做應太太?」
應寒年捏捏她的下巴,語氣輕鬆地道。
「……」
林宜看著他,心越發的沉。
她以為他到了權利的巔峰便再無畏懼,可是她忘了,暗箭難防。
「你怎麼臉都白了?」應寒年低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黑眸灼灼地凝視著她,「團團,只要你不出事就行了。」
對付他的,他從來不懼。
他的路,從出生開始就註定了要殺出一條血路,他早已習慣。
「應寒年……」
林宜不喜歡聽他講這樣的話,眉頭鎖得緊緊的。
「噓。」應寒年停在她的唇上,低沉開口,性感得無以復加,「我也不會有事,我要留著這條命去看你給我的未來,只要你在,我應寒年堅不可摧。」
他的嗓音像一股電流,帶著誘惑的熱度進了她的身體。
她還能說什麼,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林宜踮起腳抱住他,靠在他的肩膀道,「應寒年,我會一直在。」
「好。」
應寒年滿意,並且得意。
應寒年離開後,林宜站在書房裡,看著所有調查的文件還是越想越不安,不管怎樣,必須得保證應寒年的安全。
她匆匆出門,叫來管家,要到人事記錄,她要在一些重要的位置安插上最值得信任的人去監守。
暗手一般是在飲食,二是在出行。
廚房要管理嚴格,司機則是必須個個忠誠。
「小知音,在做什麼呢?」一個溫和的聲音忽然傳來。
林宜坐在正廳的沙發上抬起頭,就見牧華康拿著畫具從外面走進來,身後跟著替他拿顏料、畫架的傭人。
「二爺。」林宜站起來沖他點頭,淡淡一笑,「又去畫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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