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在應寒年的眼裡簡直就是在欲語還羞地勾人,他舔了舔唇,呼吸粗沉。
說是在折磨她,還不是在折磨他自己,人都快爆了。
靜靜地盯著她的臉幾秒,嬌俏得磨人,應寒年猛地坐起身來,伸手鬆了松衣領,下床往浴室走去。
不一會兒,裡邊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緊接著,她就聽到應寒年的聲音傳來,「老婆!拿我的睡衣,我知道你肯定帶了!」
如此篤定。
全程含著揶揄的笑意,還在「老婆」兩個字上面加重音,仿佛在說你看你這氣生的有什麼用,還不是得乖乖做我老婆。
「……」
拿你大爺!
林宜在心裡罵了句,起身給他拿睡衣拿毛巾。
……
應寒年沖了個澡出來,替她倒上一杯熱水遞給她。
林宜坐在床邊剜他一眼,手上還是接過水杯喝了一口。
應寒年在她身邊坐下來,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錶看一眼時間,他出來已經一個多小時了,眉頭微擰,「老婆,你明知道我今晚要過來,還讓祈星守得那麼嚴密,我差點進不來。」
「我哪裡知道你要過來。」
林宜道。
「你不知道?」應寒年的俊龐逼近她的臉,黑眸亮著光,「你不知道你會睡里側?我進來的時候都看到了。」
她就是在等他。
「……」
林宜窘。
她有個習慣,一個人的時候睡床的外側,也就是靠門口的一側,但和應寒年在一起,她都是睡的里側,兩人形成了這樣的默契,一貫如此。
但也不是刻意去達成的,沒想到他會記住,還成了她的破綻。
其實白天他突然暗示她演戲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會找時間過來和自己私談的,只是她還生氣他自作主張的事,所以讓姜祈星守得嚴些,讓他吃些苦頭。
她低頭喝水,「好了,不說這些,說說你在這到底怎麼回事?」
「說起來有些長了,得從最開始說起。」
應寒年正色道,人往一旁的床頭靠了靠,嗓音低沉。
林宜捧著杯子,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從一味一生的比賽開始?」
應門就是從那個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一步步逼近,直到應寒年成了應門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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