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升旗儀式上被當眾頒發一個安慰獎,校領導們大肆讚揚她「見義勇為」、「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行為。
她想要的總是在往奇奇怪怪的方向走。
過了兩天,白茶便將紗布拆下來,額前的髮長出來一些,再也不用戴帽子。
而對於加入小團體這件事,白茶已經自暴自棄地接受了。
不是她不抵抗,而是萬程和凌宇跟兩塊牛皮糖似的,小白菜又天天眼巴巴地盯著她,好像她不加入,天就要塌了的樣子。
一個教室,一個宿舍,她真的是想躲都沒處躲。
她每天還是和周純熙一起進進出出,每周固定那麼兩天跟著應景時學習。
應景時在這方面還是相當仗義的,從來不會吝嗇,傾囊相教,也不能說是傾囊了,畢竟祖國之光的囊就是真全倒出來了,他們幾個葫蘆也看不懂。
upup的會議室里,白茶依舊是應景時的重點扶貧對象。
「砰。」
只聽一聲巨響。
正靠著牆自習的三個聞聲嚇一跳,周純熙更是嚇得尖叫一聲,轉過頭來看。
只見應景時抱著白茶雙雙倒在地上,應景時的手擋在白茶的臉上,手背上濺了不少的不明液體。
而應景時那張本來被白茶用來做實驗的書桌已經炸了,牆上一片狼籍。
「什麼情況?」
萬程震驚。
「沒事吧?」
周純熙緊張地站起來,忽然發現兩人的姿勢過於親密,白茶靠在應景時的懷裡,兩人擁成一團,而應景時的手還在極力保護著白茶的臉,她的目光不由得黯了黯。
白茶倒在地應景時的手臂上,從他的指縫間看著書桌被炸出的一個坑,心有餘悸。
「你可真行,實驗答案沒做出來,炸彈做出來了。」
應景時無奈極了,嗓音就落在她的耳邊。
白茶乾笑兩聲,發現兩人靠得太近,連忙扯開他的手,從地上站起來,視線從應景時的手上掠過,「純熙,去借下醫藥箱,給應景時處理一下。」
「啊,好。」
周純熙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往外跑去。
一旁的萬程沖白茶豎起大拇指啊,「牛逼啊!我做實驗還沒炸過呢!」
應景時從地上起來,蹙眉甩了甩疼痛的手,拿紙巾去擦手上濺到上的液體,疼得倒吸一口氣。
白茶當沒看到,笑著和萬程道,「失敗沒什麼,說不定當初炸彈的發明者就是這樣才發現的,偉大的發明都在意外之中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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