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力地往前拉開門,一股睡蓮香水味撲鼻而來,白真真站在門口,身上穿著薄得幾近透明的紗翼睡衣,和她四目相對。
下一秒,白真真尖叫起來,伸手捂住胸部,轉身想跑又直直站住,難以置信地瞪著她,「你、你怎麼在這裡?你要對我表哥做什麼?」
「你怎麼穿成這樣?」
許星梨看著她睡衣下的身體,有什麼電光火石在腦中炸裂開來,「白真真,你是不是瘋了,你給牧景洛吃的是什麼?」
她現在明白了。
張南說什麼藥效起了,說什麼事情一成,牧景洛就和白真真綁在一起,原來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當初她準備噁心白真真,也只想製造一個假相,到白真真這裡,直接上這樣的手段,倒是比她還狠。
「你……」
白真真被她說得臉色難堪,想上前打她,但一想自己的穿著,只能羞恥地先顧自己。
驀地,樓下大廳傳來張南冷靜的聲音,「你們幾個過來,我這邊出了點小狀況。」
一聽到張南的聲音,白真真的慌亂少了很多,轉身就往外跑。
許星梨看一眼身邊尖叫聲都吵不醒的牧景洛,深深呼吸,眼神淡定地扛扶著他繼續往外走。
她扶著牧景洛走下樓,張南仍是坐在客廳里,品著杯中的酒一點都不慌,白真真則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長款外套,睡蓮的香水味瀰漫得到處都是。
見她過來,白真真激動地上前拉住牧景洛的手臂,「許星梨,你放手!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碰我表哥!」
「……」
許星梨冷冷地看她一眼,不理會她,繼續扶著牧景洛往前。
白真真嬌生慣養,拉人根本拉不過她,只能氣悶地看著許星梨將牧景洛扶坐在沙發上,牧景洛昏得厲害,側頭靠在沙發背上。許星梨在牧景洛身旁坐下來,拿出手機,冷靜地看向對面的張南,「我把你們的對話錄了下來,要麼,我把人帶走,要麼,我現在就打白震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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