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牧家。」高峻說道。
「他們是要去牧家哭一哭,再摘清一遍自己,結親是不指望了,但失去牧家這個靠山,白震和白真真接下來就得喝西北風。」
由於白真真之前的釜底抽薪苦肉計,她的名聲完了,白震的聲名也沒了。
牧家不搭把手,兩人怎麼還能過上上流人的生活?
「一連幾天,他們是早也去,晚也去,不過牧家都是閉門不見。」高峻說著頓了頓,「我發現,牧家是非還是很分明的,這直接就讓他們兩個連哭訴的機會都沒有。」
「嗯。」
牧家的所作所為確實出乎她的意料。
掛掉電話,許星梨就聽到門被人從外推開的聲音,她轉眸,牧景洛走進來,看到她就蹙眉,「怎麼自己下床了?」
「我不下床怎麼出院?」
許星梨道。
「我抱你出院啊。」牧景洛不假思索地說道,說著就上前要來抱她,許星梨連忙推他的胸膛,問,「手續都辦好了?」
「嗯,現在就走。」
牧景洛又要抱她。
「有穿著病號服出院的嗎?」
許星梨看一眼自己身上白色的病號服道。
由於她受傷位置的不便利,住院的這幾天,她一直穿著這件病號服,沒洗過澡,衛生清潔只做簡單擦拭,她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聞言,牧景洛眼睛一亮,喉結上下滾了兩下,聲音壓著,「說的對,我幫你換衣服。」
「……」
他眼睛亮什麼?
許星梨無語。牧景洛轉身將門鎖上,又將窗簾拉好,讓整個病房成為一個不透光的房間,一回頭,就見許星梨背對著他自行脫下病號服,動作緩慢地將一邊的袖子給拉下來,然後拿起
一旁的衣服。
他看著,眼睛一下子便亮不起來了。
她的身體纖瘦荏弱,不盈一握,一側肩胛骨的位置墊著厚厚的紗布,背後尚且如此,身前更不用說。
這麼瘦的身體怎麼承受得住那麼大的傷害。
牧景洛走過去,站在她的背後,接手過她穿衣的動作,小心地將她的衣袖拉上,替她穿上。在他的幫助下,許星梨省力很多,低頭正要扣扣子,牧景洛忽然從她身後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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