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我也不來!」
說完,程錦就小心翼翼地看向面前一群大人物,不安地舔了舔唇。
「要說就說,你留下來不就是為你好朋友抱怨訴苦的?」
應寒年靠著沙發背,冷冷地開口。
「……」
一聽這位人物開口,程錦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想想又站直身體,「那我可開始說了,白家那幫人根本就不是人,當年白震和星梨媽媽結婚,白真真死活不讓星梨進門,為了求太平,星梨媽媽就真的讓她一個人住,那時星梨才七歲,喏,這是當年的地址,現在那邊拆遷了,不過你們應家權大勢大要查還是查得到,應該也能查到當初的一些鄰居,問問他們,星梨是不是七歲起就獨自生活,做飯洗衣上學都是一個人。」
程錦把一張紙條擱到茶几上,然後又飛快地往後退。
白雅拿起那張紙,臉色很差,「其實我該警覺一點的,我和我哥走得這麼近,都不知道他還有個繼女,這本身就有問題,而且林宜你還提醒過我幾次。」
「當局者迷。」林宜坐在一旁溫柔地開口,「也怪我,我覺得這是你的家事,不好插手細查,弄成現在這樣。」
許星梨躺在那裡看著視頻,很是愕然,沒想到這兩人能說出這樣的話。
竟是一點偏幫都沒有,反而還在怪自己沒有早發覺。
果然還是和白家不同的。
程錦顯然也沒想到應家是這樣的態度,頓時來了底氣,更加滔滔不絕地講起來,把她許星梨從小受虐的血淚史細細碎碎地講著,恨不得每個細節都講得如同親眼見到一般。
「星梨就是從張南那通電話察覺到不對勁的!那手機病毒可是她唯一的護身符,她花了很多年時間才弄出來的,可她還是不假思索地拿這個換了牧景洛當時的安全……」
程錦跟說似的。
許星梨看著,慢慢轉移視線看向身旁的男人,牧景洛也正深深地盯著她,眼中的紅濃得像是化不去似的。
「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低啞地道,聲音哽在喉間。
「她說的沒有任何證據。」
她道。
聞言,牧景洛明白她還是怨他的,怨他當年沒有第一時間相信她,怨他還要查來查去。
也是,他活該被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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