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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林宜把牧氏家族的新聞翻了又翻。
一連三天,牧氏家族的動靜都不是很大,相反,應寒年和牧羨楓似乎都很安靜。
她不明白這中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然後,林宜接到護工打來的電話,人匆匆趕往醫院。
「三天,我給您換了三個護工,到底還想怎麼樣?」
她站在牧子良的病床前,語氣好不起來。
她發現剝去金光閃閃的外衣後,牧子良也就是個糟老頭子而已,整天沒事就嫌棄這個護工羅嗦,嫌棄那個護工不夠勤快,當這裡是他牧家麼?
「我要住你家去。」
牧子良躺在床上發號施令。
「什麼?」
林宜愣了愣,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
「這邊的條件太差,護工也說我這種情況不需要一直住院,回家休養即可。」牧子良冷冷地道。
「所以你就要住我家去?」林宜覺得他是在開一個天方夜譚的玩笑。
「是。」
「……」林宜無語了,轉身便要走,想想又退回來,「行,我帶你回去可以,你得給我立個字據。」
「什麼字據?」
林宜在他病床前踱步,然後道,「第一,我在牧氏家族發生的一切不能告知我家人;第二,不管在我家住的如何,只能感恩,不得以怨報善;第三,您以後的遺囑上得加這一句話,牧氏家族任何人都不得動s城林家分毫,違者立即卸去當前職務。」
牧子良躺在那裡,聞言眉頭蹙了蹙,「這最後一條是什麼意思,一個小小的林家你還怕有人動?我以為你是想著再做牧家的大少奶奶。」
「您不用管我什麼意思,您只要立這樣一張字據給我就行。」
林宜冷淡地道。
「我要是不立呢?」
「我請的第四個護工馬上就來。」
「……」
牧子良深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受,想當初,多少人跪著看他臉色,現在他還要給個小丫頭立字據。
「我知道您不方便,文字我來寫,您簽個字按個手印就行。」
「你這樣做是不受法律保護的。」
「是,不受法律保護,全看您這個牧家掌權人是一言九鼎,還是賴賬臭老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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