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兩個都是高學歷出身,怎麼爭得跟在菜市場裡搶把蔥的老太太似的?」
他看著對面的兩個夫人,眼神再諷刺不過。
「……」
兩個女人都被他懟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蘇美寧被戲耍過後,對應寒年更是恨之入骨,恨恨地瞪著他,「應寒年,這遺囑一定是你假冒的,想當牧家的最高決策人,做夢!」
「你當我和你一樣蠢啊?」
應寒年輕蔑地笑了一聲。
「……」蘇美寧難堪的不行,正欲說話,一旁的律師插嘴解釋道,「牧子良老先生的遺囑絕對是合法有效的,牧子良是國內商界最舉足輕重的人物,我們也按規矩將遺囑呈報給官方
,整個過程都經得起檢驗和質疑。」
也就是說,不止是律師團知道遺囑,連官方都認證了這份遺囑的真實性。
蘇美寧不說話了,忿忿地坐下來。
牧羨楓坐在一旁,淡定從容地端起旁邊的茶喝了兩口,溫和地開口,「大家坐這麼久也都累了,不如休息一會再接著宣讀吧?」
「……」
應寒年冷冷地看向他。
牧羨楓笑了笑,「遺囑還未完全宣讀完畢,還未執行,我說兩句話還是有資格的吧?」
應寒年冷笑一聲,「行,大少爺身體不好,當然要休息。」
就這樣,在兩個少爺的發落下,眾人紛紛退出會議室休息。
林宜靜靜地站在角落裡,眉頭蹙得緊緊的,為什麼牧羨楓看起來一點都不急,好像胸有成竹似的?
眾人一一走出會議室。
林宜留下來同女傭們收拾會議室,她擦拭著茶几,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她轉頭,就見管事的站在她身邊,「二少爺叫你,有事讓你去做。」
二少爺?
林宜一怔,抬眸就看到應寒年站在會議室的門口,臉色冷峻,一雙眼直直地朝她看來,眼底隱隱浮著怒意。
「……」
還是被發現了啊。林宜咬唇,乖乖地朝他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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