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顯得空空蕩蕩,靜得不能再靜。林宜站在原地,手還捂著臉,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後,跟刀子刮人似的,她頓時摒住呼吸,轉身朝著應寒年的方向低頭,卻不看他的眼睛,客氣地道,「那應先生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應寒年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落下,語氣比她還客氣,「走什麼,林小姐身負重任而來,是牧家的貴客,為防有不懷好意之人騷擾林小姐,不如就請先在這裡暫住幾天,過了
這陣風頭再說。」
這禮貌用語……
這客套態度……
這溫和謙遜……
林宜聽得頭皮有些麻,訕訕一笑,「可是我還要回去上學。」
「那就請假。」
「我之前已經請過一段時間的假了。」
「那就再請,林小姐為牧家付出這麼多,我要是不好好招待,那還是人嗎?」
應寒年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林宜咬咬唇,正不知道如何應對時,一旁的牧夏汐上前拉過她道,柔聲勸道,「林宜,你這次是立了大功,走吧,去我那邊喝點東西。」
知道逃不過應寒年這一關,林宜想想不再廢力氣,跟著牧夏汐離開。
……
金色的碗盞中盛著盈白的燕窩,顏色特別好看。
牧夏汐領著她在自己的小客廳里吃,小客廳布置得華麗中帶著少女心,活脫脫西方公主的味道。
「兩年不見,我每次想到你和大哥就覺得唏噓不已,明明挺好的一段緣份……」牧夏汐有些感慨地看著她,「不過,你剛剛說讓大伯母去問大哥,難道當年還有什麼隱情嗎?」
什麼就挺好的一段緣份。林宜吃著燕窩,看著牧夏汐天真的眼神,都不知道該不該喚醒她,想想,林宜還是道,「如果我說我和牧大少並不是兩情相悅,而是他強迫我你信不信?我懷孕是假的,不是我要騙人,是他要利用這個莫須有的孩子去鞏固自己在牧家的勢力;當初我被打,什麼都不解釋,是因為我想離開牧家,沒有別的方式,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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