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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林宜點點頭,站在那裡看著他,「不提這個了,剛剛放煙花的時候你說的什麼?」
她有直覺,或許他剛剛那一句就是他心情不好的原因。
果然,她一問出口,應寒年直接將糖咬碎了,用咬牙切齒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
林宜默。
煙花散後,下面聊天的聲音格外清晰。
「這煙花得放了有好幾萬吧,還是老夫人家有錢。」
「我看林家的造化不止於s城咯,居然連應寒年都來看望老太太。」
「牧家的人就是不一樣,舉手投足都和普通人不一樣。」
「誒,怎麼沒看到他人,好一會兒沒見到了吧?你說,我一會去要個手機號能要到嗎?」
「你?你做夢吧!哈哈哈!」
「……」
底下的談論聲越來越大。
林宜看向應寒年,應寒年咬著糖站起來,「我先下去,免得被人疑心。」
他走出兩步,手被人拉住。
應寒年回眸,林宜有些擔憂地看著他,「如果有什麼你直接說就可以,不要放在心裡,行嗎?」
見她這樣,應寒年的臉色緩了緩,反握住她的手將她扯進懷裡,低頭咬了咬她的耳朵,「你這沒心沒肺的女人,我早晚得被你氣死!」
「……」
她怎麼就沒心沒肺了?
沒等她問,應寒年已經鬆開她離開。
林宜一個人回到房間寫自己的論文,寫得心不在焉、錯字百出。
後來,外面越來越靜,親戚們應該已經全走了。
林宜看看時間,把論文發回自己的郵箱,然後站起來往樓下走去,一直安靜的樓上忽然傳來外公的笑聲。
她手搭在扶手上往下走,只見廳中的桌椅已經撤掉,客人也不在,就只剩下林家人。
大伯父大伯母和外婆在一起打麻將,奶奶身體不適,就躺在一旁的躺椅里指揮著一個女傭替她打。
林可可乖巧地坐在大伯父身邊看著他們打。
林宜又看到林冠霆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煙霧繚亂間,一張中年的臉上就寫著倆字:氣悶。
怎麼光聽到外公的笑聲見不到人呢?
林宜一直走到樓下,才看到一旁的燈下,外公正在和應寒年對弈。他還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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