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
姜祈星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來,他無法做到去質問應寒年,牧羨光看不下去,一手敲到辦公桌桌沿上,壓著怒意問道,「我問你,昨晚那件事,你是不是故意讓我們夫妻吵架?」
「是。」
應寒年想也沒想地回答,在文件上籤下自己的名字,然後把文件扔到一旁,開始看電腦上的股市走向。
「……」
是?
他就這麼承認了?
牧羨光和姜祈星一怔,都有些傻眼,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接話。
等落地窗外的光都斜了幾個度,牧羨光才氣憤地道,「你怎麼能那麼做呢?我和我老婆認識那麼久,我從來就沒那麼凶過她,你這麼做是不是太……」
「啪——」
應寒年拿起一份文甩到他的臉上。
「……」
牧羨光被打得臉都疼了,怒氣沖沖地拿下來,一打開,姜祈星靠過來看,只見上面全是那個酒吧老闆的資料,寫著這人給多少人和豪門千金、太太牽上線。
「如果她們不是從牧家走出去的,知道昨晚會發生什麼嗎?」
應寒年冷冷地問道。
因為牧家夠高,即使下面全是齷齪骯髒的手段都不敢表現明顯。
如果只是一般的小豪門,昨晚就中招了。
牧羨光一怔,以為他在指責白雅,立刻替妻子辯解,「她不知道,那酒吧老闆也是她一個朋友介紹給她的,她昨天和我說了的,並不是她自己找的大學生。」
他老婆好著呢,要是知道這些,她也不會帶林宜、夏汐去。
聞言,應寒年低低地冷笑一聲,從電腦後面抬起臉看他們,嗓音低沉,「所以,這證明了不是這社會所有的骯髒你都能替她擋開。」
「……」
牧羨光和姜祈星失言,怔怔地看向應寒年。
他到底想說什麼?
「祈星,你跟著我多少年了,那些圈子裡圈子外的髒事還看得少?」
應寒年黑眸凌厲地看向姜祈星,「多少髒事是隱藏在光鮮的包裝下,是,牧家夠高,有點眼色的都不敢碰,但你能保證牧夏汐一輩子不會碰上?」
「所以,寒哥你讓我們失和,就是為了她們女孩子買個教訓?」
姜祈星問道,對應寒年本就不多的質疑瞬間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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