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下名字的那個人。"
我說出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彭家開,彭家開卻是茫然的神情,這種神情逐漸變成疑惑和震驚,然後他看著我說:"我在你手機里存的名字?"
看見他的神情我皺起了眉頭,我卻以質問的語氣和他說:"你不要說那天在801你拿走我的手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彭家開這麼聰明的人立刻就明白過來了是怎麼回事,他鄭重地說道:"我絕對沒有做過,那天我只是幫你關了機防止你的電話聲響驚動到那個人。"
我看著彭家開的表情,有些難辨真假,而他卻已經急了,但是很快也也就冷靜了下來,他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會不辭而別,你一直在懷疑我。"
彭家開這樣的神情讓我開始不解了,他說的話好似每一句都和我鎖認知的不一樣,我說:"今天在我家樓下遇見你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因為獎盃的事來的。"
彭家開問:"獎盃,什麼獎盃?"
我看著他,終於徹底開始不明白這個人起來,我本能地退後了兩步,一直看著他的眼睛說:"就是我被陷害的案發現場,死者砸傷行兇人的那個獎盃。"
彭家開見我小心翼翼地後退,就要上前來,他說:"你究竟在說什麼?"
我大喊一聲:"你不要過來。"
好似眼前現在的彭家開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一般,離他近一些都能讓我感到徹底的危險。
我則已經迅速拿出了電話,我一邊警惕地看著他,一邊看著彭家開,彭家開見到我的這個舉動,終於說:"你不相信我!"
我沒有回答他,已經撥通了樊振的電話,樊振接通之後問我是什麼事,我於是很急速地將我們所在的地方告訴了他,而且最後說了一句:"我和彭家開在一起。"
彭家開看見我這樣的舉動,他說了一句:"何陽,你害死我了。"
說完他就忽然往捲簾門外逃跑,我看見他跑就就追了一段出去,但是他跑的很快,我根本追不上,很快他就消失在了外面,甚至連他的車都沒有開。
我站在捲簾門口只覺得周圍都是黑暗,好似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看一樣,我於是退回到車子旁邊,而這時候,我忽然想起,我當時被那個人救出來放到車上的時候,頭好像碰到了一個很硬的地方,迷糊中而且我用手還一直在摸那個硬塊。
猛然想到這點之後,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迅速拉開乘客艙的車門,然後就在座椅上使勁地翻找,最後果真透著座椅的表層,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我於是從車子裡退出來,然後在倉庫里找尋刀具一類的東西,我到了水池邊上,那裡有棄置的刀具,我拿了過來把座椅的表層劃開,果真看見一透明的塑料盒子放在座椅下的海綿中,只見裡面就是一盒光盤,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應該就是小女孩放在馬立陽車上的光盤。
馬立陽的出租車上不能看,我於是只能把光盤收起來,同時給樊振撥了一個電話過去,說明了剛剛發生的事,樊振讓我先不要離開,他們很快就到了。
而就在我打電話這瞬間的時候,我忽然看見捲簾門外站著一個人,但是因為捲簾門只拉開了半個人高,我們都是鑽進來的,所以我只看見一個人的腹部以下,當我用手電照過去的時候,剛好看見他轉身就跑。
60、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