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究竟在何處,否則今日,就別怪兒子狠心。」
刀身寒光閃了兩下,敬王卻沒有生出半點退縮之意,此刻心中清楚,眼前的這個兒子如今還能來見自己,不過是為了皇宮中那條能藏人的地道。
「本王不知道什麼暗道,你若還念及父子之情,我勸你趁早收手,尚且還能回頭。」
宋千帆冷笑,揮了揮手,只見外頭兩個人押著被捆住的宋千杭走了進來,一把大刀架在宋千杭的脖子上。
「父王若是不肯說,只怕您和弟弟今日就要交代在這了。」
敬王瞳孔驟然緊縮,「你何時竟變成了這副模樣!」
就連敬王妃都愣住了,「帆兒,你這是做什麼,這可是你父王和你弟弟啊!」
宋千帆眼神嘲諷,「弟弟?」
「他也配!」
宋千杭渾身是傷,冷眼看著宋千帆,「連父王你都這麼對待,你還是人嗎?」
宋千帆卻覺好笑,「你們倒是父子情深。」
他上前接過那把刀,自己架在宋千杭脖子上,看向眼前的敬王,「父王,我沒有什麼耐心,你若再不說出宮中暗道入口在何處,我就先殺了他。」
敬王眸光隱忍,似在抉擇。
一旁的敬王妃晃了晃丈夫的胳膊,苦勸著,「王爺,你就告訴帆兒吧,都是一家人,何必為了外人鬧得這般難看!」
宋千杭緊抿的薄唇動了動,「母妃,他已經鑄成了大錯,我們不可助紂為虐。」
敬王此刻才發覺,自從這個當爹的,從未真正了解眼前的這個兒子,全然不知他的真正野心。
他看向宋千杭,目光已有決斷,沉聲道,「杭兒,你親爹錚錚鐵骨,你父王亦不能做不忠不義之人,你若死了,父王下去給你賠不是。」
宋千杭彎了彎帶血的嘴角,「兒子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