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卡席林艱難的在黑森林裡尋找著那個躲藏在暗處的天災指揮官時,東牆哨塔已經即將進入全線潰敗的階段了。
隨著戰鬥的時間推移,這些普通的銀色黎明新兵也意識到了對方的詭計,他們的目的就是引己方的最強戰力離開,然後這些本來只是成波次進攻的天災,突然失去了貴族的斯文,展現出了野獸般的破壞力,他們不計傷亡的猛攻己方的陣地,堆積起來的障礙物本來就被拆的搖搖欲墜,而在這好似大潮般的兇猛攻勢下,很快這些只是木頭做成的障礙物被亡靈們用血肉之軀推平了,到處都是斷木茬,這些新兵也開始第一時間與這些邪惡的天災亡靈進行了拳拳到肉的搏鬥。
這些與其說是亡靈更近乎野獸的戰鬥方式,初一接觸就讓這些剛剛從新兵營走出來的新兵感覺到了不適,他們的攻擊太過搏命,完全是一副以傷換傷,甚至是以命換傷的架勢,而這些臨時從後方調來的新兵,他們可不是經歷過黑暗之門戰役洗禮的聯盟精英,他們很多在這場天災發生前都只是農夫的兒子又或者小鎮上民兵,讓他們拿武器也許他們能夠做的像模像樣,但是讓他們鼓起勇氣砍人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些亡靈穿著破爛的衣服蹣跚著挪動著踉蹌的步伐衝上了哨崗,一個銀色黎明新兵一劍劈下了這個毫無防備的亡靈的腦袋,無頭的屍體晃動了一下摔倒在地,頭顱咕嚕嚕的滾在了地上,被其他從後面衝上來的亡靈象踢皮球一樣踢到了某個角落,這些亡靈簇擁著,帶著對生者的憎恨,無情的發動著他們能夠做出的任何攻擊。
漸漸地喘息聲打了起來,這些受到了訓練的新兵開始疲倦了,大滴的汗水從臉上流下來,順著脖子滾到了板甲的內襯裡,然而他們連伸手擦一把汗的機會都沒有,敵人實在是太多了,雖然他們的攻擊沒有任何的章法,缺乏應變還有殺傷力,可是就是這樣的沒有任何針對性的進攻,這群哨兵也要抵擋不住了。
哨塔外的第一道木柵欄防線已經被全面擊潰,新兵們倉皇的扛著盾抵擋著那些越過了柵欄的亡靈的進攻,他們相互依靠開始向哨塔的內牆撤退,那裡有石質的圍牆可以作為依仗,近兩米的圍牆相信對於這些沒有頭腦的亡靈來說會成為一種阻礙的,他們只能這麼激勵自己,看著戰友們疲倦的臉上爬滿了汗漬,這些汗漬都是流過了幾次的汗水混著泥土粘在了臉上的。
就算戰鬥進行到了再不利的情況下,老雷蒙也沒有調遣預備隊參戰,老雷蒙在卡席林走後,出色的擔任了一位正統的艾澤拉斯將領應該做的事情,他總是衝鋒在前,斷後在後,在艾澤拉斯這個實力至上的世界,這樣的將領很能得到底層士兵的擁護。
想要在艾澤拉斯帶好士兵,你只需要擁有一個足夠顯赫的身份,貴族、親王、王子這些金子招牌都能夠獲得一大堆士兵的愛戴,阿爾薩斯曾經就是這樣子,他那一頭金色的短髮,年輕的臉上總是洋溢著虔誠的微笑,這種讓人如沐春風的般的笑容,總能夠收穫底層的士兵擁戴。
如果你問為什麼,對於這些生活在原始時代,沒有受到太多思想薰陶的樸素主義人民來說,只要自己的陛下不要剝削的太狠,只要國王陛下稍微能夠體恤一下人民的疾苦,那麼這些國王都可以成為一位賢明的君王,實際上奉行樸素主義的人民,他們信任自己的陛下,他們相信在國王的保護下,自己能夠活的更好,最起碼他們沒有變成荒野中的一具被野獸啃得面目全非的棄屍,艾澤拉斯的荒野上實在是有太多邪惡的東西能夠要去普通人類的性命了。
小到豺狼人、叢林蜘蛛、一隻鬣狗、甚至是稻草人守望者,當他們邪惡起來,普通的人類絕對不能夠在他們的進攻下活下來,更何況還有那些讓人絕望的巨魔、獸人、食人魔、元素生物、海盜、盜賊等等,他們都能夠輕易的收割一個小聚居區的農夫的生命。
所以,這些人民信仰著自己的國王,相信王國的衛兵會保衛自己,為此付出大部分的收成來養活陛下的士兵,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而第二種,就是那些從基層走上來的軍官,他們通常官職不會特別高,也就是比普通的士兵高一到兩級那個樣子,這些老兵們大部分都是受到了一定的軍事訓練,或者經歷過一些慘烈的戰鬥僥倖存活下來的倖存者,他們的精神更加堅毅,對生存的理解也遠比那些普通的新兵深刻,所以他們更珍惜手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