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十分的相似。樓河的心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令人驚懼的詞彙——『妖變』。
「洛紫,你覺得這些妖獸像不像是?」
「嗯,有一些,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根據種種傳聞,這似乎是『妖變』。」
贏落也是聽到了一些,不由轉頭問道:「妖變?樓河大哥你們在說什麼?」
「這是青羅山脈中十多年前出現的怪事,按理來說應該只會發生在寂靈淵邊,此刻怎會出現在這等地方,難道我們看錯了,這只是一場普通的妖獸夜襲,可惡,越來越亂了。」
樓河有些無奈,畢竟他沒有親眼見識過妖變,分不清楚也十分正常。
正當兩人說著,那四周的妖獸,也分不清楚是何處而來的一聲嘶吼,總之那些妖獸卻是如同潮水般瘋狂的涌殺了過來,眾人圍成了一個圈,背靠著背,而後,拔劍廝殺。
可能,人也就如此了吧,世間的黑暗太多,無法選擇會比能夠抉擇要多的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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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有光明嗎?」
「光明是不存在的吧,生命中的黑暗要比光明多,悲傷要比歡樂難忘。」
「至少我是如此的,一生就是一場暝夢。」
這是是冰冷的地方,帶著黑暗,帶著淒冷,帶著無窮無盡的孤獨。有誰知道這裡到底已經過了多少年了,總之底下的那一道『赤紅』並不清楚,連光線都沒有絲毫,又如何算的清楚時間?
但是,有一點很清楚的是,沒有光明,永恆的黑暗。
「來吧,幽族的少年,來吧,就算是屍體也可以,我會尋找到我的光明的,哈哈哈哈哈······」
癲狂的笑聲,響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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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背靠背圍成一個圈的眾人,臉上皆是有著驚疑不定的神色,粗粗的喘著氣,些許之後眾人卻是再次的衝上前去,面對那些妖獸的襲來。
劍鋒輕易的刺穿了一隻狼獸的胸膛,血液四濺,其中的一些濺到了臉上。
身旁的另外一側,卻是正有另外一隻妖獸猛的襲來。
劍鋒卻還插在狼獸的胸膛中,正要擺出來的時候,卻覺得背後一陣的劇痛,手間上有些使不出力氣,贏落不由暗自怒罵道:「是那個時候的傷勢嗎?劍拔不出來,怕是要受傷了。」
「雷刃。」
從身旁響起洛學的冷喝聲,一道白色衣袍的身影忽的出現,將手中帶著雷芒的劍鋒狠狠的擊在了妖獸的身上卻是將那妖獸擊退。這時候贏落也剛好將劍抽出。
背靠背的站著,洛學說道:「贏落你的傷勢好像好沒有的完全。」
「嗯,雖然那個丹藥很神奇,但是似乎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痊癒。」
「當然了,又不是神藥。」洛學嘟囔道,同時說道:「那你要不要······」
「廢話,一兩隻妖獸還要不了我的命!」
「哦,那就好。」
話至此,兩人也不再多言,凝視著彼此身前的妖獸,都在靜靜的等待著時機,只是若是細看的話,但見兩人,不,即便是樓河與洛紫兩人也見到他們氣喘吁吁,身上也多了些淺淺的傷口,顯然也是有些不支了。
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廝殺了許久,四周的妖獸似乎一直沒有減少過,而且四周的叢中不斷的有著赤瞳亮起。
樓河擊退一隻妖獸,卻是低頭看了看手臂上的一道獸爪痕的傷口,輕聲道:「這些妖獸太瘋狂了,這太不合常理,看來我們真的是遇到妖變了。」
『妖變』之事,樓河也是偶爾從一些武修的口中聽來的,青羅山脈中每隔三四年都會發生一次,不過每次範圍都是極小的,而且都是在發生在『寂靈淵』的附近,所以也只有極少數的人真正的見到過,原先樓河只以為那只是傳聞罷了。
樓河說著,林間的眾人也是聽在耳中。
寂靈淵,皺了皺眉頭,這個頗為古怪的名字,讓的贏落頗為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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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羅棧中,一直有著這樣的傳聞,當然說法眾多,不過大概說是曾經有一隊武修者小隊曾經在寂靈淵便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