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讓下人將在文大香睡覺的時候,把她臥房的窗戶掀開了一條小縫,想要讓文大香因風寒而死。
可讓尉氏失望的是,這文大香的身體底子跟這城中的嬌小姐們完全不同。
見文大香完全沒有反應,婆子們將窗戶縫兒越開越大,最後反而是文大香自己將整扇窗戶都推開,只為了圖個涼快。
最後房中伺候的人都吹病了,可她自己硬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就這樣,文大香每日白天都會去向衛視要錢,晚上回來對著四敞大開的窗戶呼呼大睡,這樣的賴皮相讓尉氏煩躁的,幾乎想要親自動手掐死她。
那些嫁妝已經抬近了庫房,將來都會是文清韻的嫁妝,尉氏又怎麼可能會吐給文大香。
而且,眼見著文清韻的婚期越來越近,文大香這個瘋丫頭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般,尉氏生怕萬一文大香哪一下瘋起來出去胡說八道,會影響文清韻的婚事。
畢竟那文大香是個混不吝的,什麼都不害怕。
於是,尉氏便開始著人在文大香的飯裡邊下軟骨散,終於成功的讓文大香的身體虛弱下來。
然後,又派貼身嬤嬤來將文大香捂死,對外宣稱文大香是傷寒而死。
而後更是側面透漏給鎮國公世子,說文大香是因為救他之後感染了風寒,才會因身體虛弱而死。
聽得文大香的死訊,那鎮國公世子對文家的愧疚更濃,反而對文清韻加倍的好了起來,畢竟他欠人家文家一條命,如若不是因為自己,那文家的大小姐也不會因為落水生病一命嗚呼。
等到秦阿花回來的時候,文大香的身體早已經入殮。
秦阿花雖然覺得事情不對,可是卻孤立無援、無計可施。
只能每日在府里作天作地的,要求文志遠為女兒討回公道。
卻被那文志遠用瘋子的名義關到了後院中,最後,秦阿花是在後院裡活生生被餓死的。因此,鎮國公世子是在這兩座大山的壓迫下不得不過來的。
此時看到從屏風後走出來的人,並不是聞大香而是文清韻時,鎮國公世子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很慶幸自己當時沒有說明,救自己的究竟是哪個文小姐,現在索性就將錯就錯吧!
說真的,他還當真是有些懼怕,同那個像他父親一樣結實的女人成親,到時候也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爺們兒。
一想到新婚之夜,自己會被一個鐵塔般強壯的女人壓在身體下拼命的嘶嚎,鎮國公世子就嚇得渾身發抖。
此時看到如同扶風擺柳,從屏風後走出來的文清韻後,鎮國公世子激動的眼中含淚,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文清韻,只要不讓他娶那個黑鐵塔,誰都做他的老婆都行。
於是,他對著鎮國公夫人的方向隱晦的點了點頭。
鄭國公夫人驚訝地看了看瘦的仿佛能被一陣風吹走的文清韻不是說救人的是一個壯實的姑娘嗎,怎麼變成了文家的二小姐了,就這個小身板還能救人,也不怕被帶到水裡一起遇難。
可是看著兒子含情脈脈盯著對方的眼神,鄭國公夫人也只能將心中的疑惑默默地咽了回去,或許是中間有什麼隱情吧!
反正她相公和公爹只說讓她過來文府提親,既然現在兒子願意,定遠侯府又沒有意見,她倒也不想多說什麼,反正都不是她選的兒媳婦。
於是,在兩家你情我願的和諧氣氛下,文清韻與鎮國公世子的婚事竟然就這樣定了下來。
這事一定,尉氏便立刻攛掇著文志遠到帶著秦氏回鄉祭祖,畢竟這麼多年沒有回過老家,現在秦氏母女兩個也找過來了,文志遠若再不回去,難免會落人口舌。
文志遠與尉氏成婚多年,知曉尉氏是打算對文大香出手後,文志遠麻利的帶著秦氏離開了定遠侯府。
不聾不啞不做家翁,比起文大香這個礙眼的丫頭,他更疼愛從小便在他身邊長大的文清韻。
而且他也清楚只有文清韻嫁進鎮國公府,他才能夠得到更多好處,像文大香那樣的鄉下丫頭,怎麼能撐起鎮國公府的後宅。
文志遠帶著秦氏回鄉後,文家便徹底被尉氏抓在了手裡。
鎮國公府的誠意很足,回去後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