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明顯不走心墳頭,再想到平日裡聒噪的讓人恨不得扇死他的死老頭,靳青只覺得自己的心口有些煩悶,恨不得要到墳頭上踹兩腳才痛快。
707蹲在靳青的意識海中一聲都不敢吭他還是頭一次見到他家宿主如此焦慮的模樣。
正當靳青站在院子中琢磨著如何挖墳掘墓,順帶「鞭屍」的時候。
就見村長的媳婦正抓著一張碩大的肉餅,美滋滋的邊吃便往門外走,似乎正要出去看熱鬧。
靁澤氏人原本對生死便看得很淡,因為沉睡對他們來說意味著新生的開始。
他們也從不會悼念那些沉睡的人,一是因為一旦陷入沉睡,就算是再次甦醒他們也不會再有這一世的記憶。
二是因為,他們根本想不起來
看著村長媳婦那副喜氣洋洋的模樣,靳青嘴角抽了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家有什麼喜事呢!
707「」我錯了,宿主,我以後在不說你沒心沒肺了。
和這人相比,它家宿主簡直就是戀舊的代言人啊!
此時,村長媳婦看到正站在院子中的靳青也是一愣。
接著就見村長媳婦咧嘴笑了起來「哎呀,原來是霞丫頭回來了,你這次走的倒是挺久,趕緊進來吃肉餅。」
靳青看著村長媳婦一臉熱情的伸手過來拉她的袖子,下意識的向後躲了躲。
村長媳婦卻像是沒有感受到一般,仍舊拉著靳青的袖子,帶著她往屋裡走「先和我進屋去,我有東西要給你。」
不知為何,看著村長媳婦那熟絡的動作,靳青剛剛那堵心的感覺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頭皮發麻的熟悉感。
村長媳婦拉著靳青直接去了自己的臥房,將靳青推坐在炕上。
而她自己則是轉過身,在箱籠中翻找出一個大布包塞進靳青懷裡。
靳青抱著懷中沉甸甸的布包,面無表情看著村長媳婦,她覺得自己被人挾持了。
可村長媳婦卻沒有看靳青,而是抓著自己手中的肉餅,一邊吃一邊慢吞吞的嘟囔起來。靳青眨了眨眼睛,她的腳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癒合,只不過由於沒有很好的處理,她的肉里包裹進了不少細小的砂石。
看著仍舊留在腳上的血漬,靳青悄悄的咧咧嘴看來癒合的太快也有不好的地方,她回頭有的忙了。
那青年似乎沒有看出靳青的臉色不好,將靳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邊,隨後再次驚訝的喊道「阿霞,你怎麼受傷了!」這話同剛剛說的一模一樣,顯然他已經將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忘了。
靳青「」好吧,還是那個熟悉的配方,這人絕對的是靁澤氏的種。
不得不佩服這些靁澤氏人,他們的記性非常差,因此在他們眼中也永遠都沒有值得發愁的事。
見靳青一直沒有說話,那青年抓了抓後腦勺,對著靳青憨憨一笑。
接著,青年的目光第三次落在靳青的腳上。
青年眼中驟然瞪大剛想要說話,便被靳青一把捂住了嘴「不許說話!」
她的神經要斷了!
青年怔怔的看著靳青的核桃臉,似乎想不通靳青為何會這麼激動。
靳青則是歪頭斜眼的看著青年,這人是村里青年一代中最結實的一個。
只是平日裡都安安靜靜的跟著人群一起看熱鬧,從不接近她,所以她對青年的印象也不算深。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人此時卻非要往她身邊湊。
正當靳青納悶的時候,就聽那些在樹下看熱鬧的女人們忽然開口喊道「村長和阿霞的感情還是那麼好,阿霞,你們什麼時候再下山做生意啊!」
聽到那些女人的話,靳青的眼角一跳她面前這貨竟然是村長!
青年見有人拿他打趣,不好意思的回過頭同這些女人們說話,一群人很快便開始了新的話題。
見眾人將注意力放在了其他地方,靳青木著一張臉向村長家走去她想不明白,那個死老頭怎麼捨得交權了。
老村長的家在村子的最中央,這條路靳青已經走過數百遍,可以說是非常熟悉。
這些年,靳青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