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及不受父皇待見,也永遠沒有不缺錢的時候。
每次只要聽到關於信王的消息,一定是再說他修房子的事情。
當初父皇分了間破宅子給信王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而他似乎又沒有什麼經濟來源。
他的房子永遠都在一間一間的修繕,身上穿的衣服永遠都是內務府出品。
家裡沒有任何下人,永遠只買米和柴,到了宮宴就連吃代拿,好不要臉。
明明已經餓的皮包骨頭,卻又極好面子,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會將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去小吃街聞味,給他們添了不少笑料。
此時想到管事說那人有點腫,趙王心中頓覺有趣,徑直走到窗前將窗簾掀開向外望去,他想看看那人是怎麼腫的。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趙王一臉糾結的回過頭,看著自己身後的管事「你覺得這叫腫!」
雖然被面巾包著下半張臉,但是鼻樑以上的位置還是露了出來。
不論是熊貓眼還是那充血的額頭,甚至是蒙面巾的寬度,無不證明此時這人的腦袋究竟有多大。
如果管事的不說,趙王還真的猜不出對方是信王來。
管事露出了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他也不知道這個信王究竟遭遇了什麼,畢竟一個正常的王爺是不會被人打成這樣的
一時間,房間中的主僕兩人都陷入了思考那人究竟是不是信王!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賭桌上的幾個人,她發現自己之前確實是想多了。
在她記憶中,賭坊中應該漫天飛著撲克牌,一個衣著光鮮亮麗的男人搖著扇子,對荷官囂張一笑「不好意思,我贏了,皇家同花順」
但等她走到賭桌旁邊,卻只見到兩個身上斜披著一件麻衣,露出半個胸膛和身上肌肉的粗糙漢子高喊一聲「買定離手,我要開了。」
他們用的竟然是骰子
靳青「」想像和現實著實是有區別的,且容她緩緩。
賭桌對面則是坐著一高一矮兩個斯斯文文的男人,他們面前放著厚厚的一沓銀票。
靳青的眼神落在那沓銀票上,她已經鎖定目標了。聽到管事的話頓了頓,男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後來的兩個人同之前的人是一夥的麼?」
管事搖搖頭「不確定,但應該不是一起的,而且,後面那個男人」
聽出管事話中的猶豫,男人追尾道「那男的身份有問題麼?」
管事想了想還是將話如實說了出來「有,那男人身上穿的衣服,是去年內務府送給幾位已分府,還沒有去封地的王爺的。您也有一套,只不過被保存起來的。」
男人狀似恍然大悟的用扇子敲了敲腦袋「哦」了一聲「你若是不提醒,本王倒是忘了這一茬了。」他那個父王最希望看到這些兒子兄友弟恭一幕,以證明自己教子有方。
因此,每個季度皇上都會讓內務府給所有皇子都送一套一模一樣的衣服,希望他們不要忘記他們的手足之情。
殊不知,隨著皇上的年齡越來越大,這些已經懂事的皇子聯合他們的母妃們相互間已經明爭暗鬥的像烏眼雞一樣。
這些證明血緣的衣服,除了噁心他們之外當真再沒有其他作用。
要不是怕皇上心血來潮的追問,他早就將這衣服丟進火盆里燒了。
沒想到竟然還有真的有人將衣服穿了出來,難道這是他們討好父皇的最新手段麼。
男人一邊用手中的摺扇輕輕的敲擊著桌子,一邊認真的思考著。
見男人不說話,管事也不敢直起身,只能彎著腰靜靜的等著王爺說話。
他家主子是皇后的二子趙王,這件賭坊便是他家爺私底下開的,為的就是幫助他大哥鄭王收集京中的消息,輔助他哥哥登上皇位。
除了這間賭檔外,他家爺在京中還有兩間紅粉胭脂樓。
畢竟,人只有在賭桌和床上,才最容易泄露自己的秘密。
不得不說,在收集情報和賺錢這兩方面,他家爺絕對是專業的。
只不過,這件賭坊在趙王名下的事情,似乎被人泄露了出去。
今天一早,便有兩個人
第1116章:牆都不扶就服你(16)